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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宠婢 第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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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儿子脸色,话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嗔怪地瞪了儿子一眼,终究软下来,知道这先斩后奏惹了儿子不快,只好顺着儿子的话安慰了周婉几句。

刚送走了外甥女,心里便委屈起来,觉得自己哪里是生出个儿子,分明是个祖宗,便拿起帕子抹泪道:“若是你父亲还在,你哪里敢这般欺负于我?”

齐敬堂揉了揉眉心,很是无奈地唤了声母亲,陆氏见儿子语气放软,忙擦了擦泪,想起今日的正事来,觉得是个好时候:“娘还不是为你的婚事操心,你若看不上你那表妹便算了,母亲也不强求,可是过些日子是你祖母寿宴,母亲都替你安排好了,你好歹也要挑一个,至于你表妹,你姨母去得早,她也是可怜,待日后新妇进了门,你将她留在身边,给个安生之所也就是了。”

齐敬堂越听,眉拢得越紧,抬手命屋里的丫鬟都退下,又转头同南枝示意:“去外头等着。”

陆氏顺着儿子的目光看向南枝,只觉这丫头这几年出落得越□□亮了,那水灵灵的脸蛋,不盈一握的纤腰,怪不得把自己儿子迷成这样,想起这是那老虔婆送给自己儿子的,偏生自己儿子还就看中她了,如何能不急?

又想儿子平日里来请安,极少带那丫头过来,今日不知是怎的,竟特意带过来,待南枝一退下,便忍不住同儿子抱怨:“她毕竟是你祖母送来的人,可得防范着些。”

“他是儿子的人。”

陆氏心中一惊,看向儿子,不知道他说的这句是儿子的人究竟是哪一种?她只知道儿子对她十分看重,却一直没有收房,如今倒是不敢确定了。

齐敬堂迎着母亲探究的目光,只道:“母亲日后对她好些。”

陆氏一愣,不知道儿子这算不算答了自己。

“婚事儿子自有打算,母亲何苦费神,明知祖母有意将谢家女儿嫁过来,还非要在寿宴上相看,岂不惹祖母不快。”

提起这个陆氏有些心虚,却抱怨道:“娘就是怕那老虔婆将她家的女儿塞给你娘才着急,她是你哪门子的祖母,半点血缘没有,当初你二叔要抢爵位,老虔婆却坐享其成,还好那时你和你父亲还都……”提起那个时候,陆氏忍不住又流下泪来。

齐敬堂叹了口气,拍拍母亲的肩宽慰道:“母亲放心,我不会娶谢家女,儿子又焉不知祖母的心思,只是不想母亲卷进来……儿子心中都有章程,母亲若得闲,不若想想若茗的婚事,她才是到了年纪。”

果然一提到女儿,陆氏的注意力立马便转移了,又同儿子抱怨起来他这个妹妹如何不听话,如何一心想着那沈家的儿郎,可想着便也罢了,要与她那沈家说亲,却却又支支吾吾地不肯……

一直到陆氏同儿子吃完了饭,送走了儿子,坐回椅子上,刚喝了口茶,这才突然又反应过来,这一顿饭的功夫,尽同儿子说女儿的事了,分明被自己儿子摆了一道。

身旁的宋妈妈听着也觉得好笑,忙安慰道:“您便听侯爷的吧,他嘴上不说,却是最孝顺的,他是怕您在老夫人那儿吃亏,您便享了这份清福吧。”

齐敬堂回到积雪堂的时候,时间已有些紧了,他下午还要去衙门一趟,南枝早已备好了公服正替他穿戴着,紫苏在一旁给浆洗好的衣物熏着香,齐敬堂低头,趁着南枝替他系腰带的时候,将人往怀里拢了拢,压低了声音:

“不要多想。”

南枝脸上一热,虽然知道紫苏也算齐敬堂的心腹,与柏叶等一些丫鬟不同,即便知道了也不会出去乱说,可仍旧觉得羞赧,想推开齐敬堂的手,却又不敢幅度过大,只看了他一眼低声回着:“奴婢没有。”

“没有什么?”

齐敬堂将双臂又收紧了几分,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矛盾,怕她听到母亲要给他说亲事,心里不舒服,见她毫不在意的模样,忍不住微微失落。

南枝往紫苏那里瞟了一眼,又祈求般地看着齐敬堂,脸红得发烫。

齐敬堂压低了身子凑到她耳畔,气息若有若无地碰在耳垂处。

“今晚,别忘了。”

说罢才松开手,看着她逃似的往后退了好几步,离他远远的样子,心情好了许多,便往门外走。

刑部地牢内,焰火晃动,将漆黑的墙壁映得火红,齐敬堂从刑房里走出来,忙有差役捧了铜盆帕子到跟前儿,齐敬堂垂眸,面色沉凝,将手上的鲜血一点点洗净,再用巾帕擦擦干,朝身后的侍卫李召吩咐道:“将人看紧了,别出了什么差错。”

直到拾级而上,出了地牢的门,齐敬堂又压低了声音,同李召嘱咐:“这份证词你且收好,那些罪证也挑些要紧的捏在手里,其他的,尽数销毁。”

李召应是,悄悄接过他递来的状纸,藏于袖中,李召明白他这是为日后搬倒瑞王,助东宫复出做准备,偷瞧了一眼齐敬堂的面色,果然见他脸色沉肃。

其实也难怪,此次这犯人便是替他家主子瑞王擦的屁股,不过想来有了这些把柄在手,这样的日子便不会再长了。

待走出了大牢门,齐敬堂看了眼天色,同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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