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3 / 3)
,她便屏退了所有下人,一个人在寝殿里凝神抄经,连晚膳都没吃,抄着抄着便抄到了深夜。
裴溪故轻手轻脚地顺着内室的门进来,走到她身侧低声劝道:“殿下,夜深了,奴服侍您歇息吧。”
“我再抄几卷便睡,你先去歇着吧。”
宋栖迟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仍提着笔,在素白宣纸上落下行行娟秀字迹。
裴溪故见少女眉眼间透着淡淡的疲累,却仍在强撑着,不由得有些心疼。他踌躇片刻,便在案几左侧跪坐下来,低头道:“那奴在这儿陪着殿下。”
宋栖迟闻言便转过头来,看着他笑:“好,那你便替我磨些墨罢。”
裴溪故犹豫了一瞬,还是顺从地从砚台旁取了一块墨锭,低下头默默地磨了起来。
宋栖迟一心全扑在抄经上,也无暇分神去看他。又写了几行字后,她才抬起头,提笔想去砚中蘸墨,却发现少年正窘迫地攥着手中墨锭,磨了半天却是一滴墨都没磨出来。
她忍不住笑起来,问道:“不会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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