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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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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往后躲,带着一点希冀,可怜的求他。

你别这样,我不要了

哭什么,你乖些,明日我再带你去集市。

面具人一板一眼的话如同明码标价的交易,只有他自己知道,这话里藏着不易觉察的怜爱。

江扉被逼到床角,蜷缩起来看着他,抽噎着试图改变他的心意。

那、那我给你些别的,你别弄我了,我真的受不住。

要从面具人的桎梏中解脱似的,他又急急的补充道。

你再欺负我,等阿哲吉回来了,他会杀了你的。

话是威胁的,语气却胆怯又不安,被面具人的手掌刮疼了身子也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只是他这样哀求,反倒败了面具人的心情,完全挤到了床上,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冷冷道。

杀了我又如何?

他给你印了他的蛇契,将你当作了他的夫人,他的妻。即便是死,我也要让他尝尝被人夺妻,被人羞辱的滋味!

江扉好像没有听明白,又颤抖着抽泣了起来。

面具人吐完恶言恶语,心情稍缓,指腹轻柔的擦去了他眼角的湿润,低低道。

你要给我别的,可你能给我什么?要么你就乖乖的,要么,你就跟我走,离开这里。

缓慢的声音落下,面具人等了几秒,等着江扉回答。

他仍然抱着不该有的期待,期待江扉会认出自己,会不顾一切的答应跟自己走。

若真是这样,那他宁愿放下所有的仇恨,带着江扉永远离开蛇族,过崭新的生活。

而正如他所预料的,江扉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不行啊,阿哲吉要我等他回来,我得听话。

面具人凝视着他,发出了一声很轻的嗤笑,自言自语般的声音放的极轻。

他可真是好手段,将你栓的牢牢,仿佛你原本就是他的。

似乎没听清,江扉疑惑的抬起眼看他,天真俊秀的模样足以勾出任何人的怜惜,但面具人的目光只要一扫到他侧颈上的蓝色蛇契,胸口涌起的愤怒与嫉恨又会吞噬一切。

他将江扉推倒,语气冷了下来。

既然你选了不跟我走,那便好好受着吧。

哈耳门是蛇族与其他周围族落的分界线,只要彼此不越界,便可以维持暂时的友好与和平。

可如今,哈耳门被冲破了。

看来他们这次是铁了心要与蛇族挑开战争,阿哲吉连夜部署规划,有条不紊的命令族人按照之前的训练进行抵御与反击。

他在这里待了几日,将对方重创后判断对方短时间内不会再卷土重来,于是抽空回了族里。

回来的时候临近清晨,天空泛着鱼肚白,光线尚不太明朗,族里的大部分人都还处于梦乡中。

阿哲吉回来,马不停蹄的先与留在族里防御的手下开了个会,方松了一口气,才往江扉的屋子走。

这几日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下来便觉得十分疲惫,他揉着眉心,余光瞥见不远处好似掠过了一道黑影,但定神去看,又什么人都没有。

在原地立了片刻,阿哲吉疑心是自己过度紧张,便没放在心上。

多日没见江扉了,心里的想念翻江倒海的涌来。

阿哲吉的心口发热,迫不及待的喜悦促使脚步都快了许多,随即,一把推开屋子的门。

他知道江扉此刻还在睡,便刻意放轻了脚步,尽量安静的往里面走,可屏息凝神之际,屏风后的寝屋传来的夹杂着啜泣的声音,又让他皱起了眉头。

江扉已经醒了?

但他怎么在哭?

阿哲吉心里一紧,顾不得会惊扰,绕过屏风就阔步走了过去。

床榻的景象映在面前,他猛地止住脚步,瞳孔骤缩。

光线黯淡的屋子里,一身瓷白皮肉的江扉好似在发光。

眼被红色的带子蒙住了,垂下来的一截缚住了背在身后的双腕,蜷缩的背脊止不住的战栗,似在忍受着某种难以启齿的痛楚。

阿哲吉大步走进,方才看见被他压坐着的,湿漉漉的一小截蛇尾。

他一把攥住,将渴极般的大蛇抽出来,狠狠扔到床下,江扉的背脊便骤然放松了下来,哼唧着哭出了声。

阿哲吉心里刚一松,视线扫过他背上的指痕与齿痕,却又如遭雷击般的钉住。

不敢置信的目光盯的发涩,他几乎有些站不住了。

勉强镇定的拆开那猩红的带子,他按着江扉的肩头,目眦欲裂的逼问。

是谁!是谁敢对你这样!

江扉被吓到似的,怯怯的看着他,语无伦次道。

阿阿哲吉,我也不知道,他戴着面具我不知道

阿哲吉震怒的目光一寸寸的舔过他浮着红的面颊。

这样显露出来的情态,他很清楚。

江扉一定是被人欺辱了。

目光往下移到侧颈,不动了。

深蓝色的蛇契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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