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2 / 3)
冷的扫到了女孩身上。
女孩见曾狂的次数并不多,但她听管家说过,少爷是面瘫,本就不会笑。所以她壮着胆子,又开口:少爷
于阙坐在沙发的另一侧,目光变得很迷离,沉默中,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女孩显然并不准备离开,她的目光紧紧的围着曾狂,仿佛在看着眼前她最需要的钱一般,眼里充满了希望。
见曾狂除了面无表情,便是冷得掉冰渣之外,应该没有讨厌她。至于那一旁的男孩,她就直接忽略不计,反正少爷身边从不缺玩物。想到这里,女孩大胆的往曾狂身边靠过去。
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少女几乎是匍匐在曾狂的脚下,抱着曾狂的小腿,再一次泪流满面:看在小钰曾侍候过你的份上,帮帮我
于阙之前的迟钝到此时的清醒,也就一眨眼的时间。他身子有些僵硬的转身,目光复杂的盯着曾狂,又看着紧紧抱住曾狂小腿的女孩。突然发现,他在这里才多余,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应该离开,把空间让给他们二位,叙叙旧什么的。
曾狂的脸一直是冷若冰霜,不带一丝波澜,没开口也没看女孩,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阙终于看不下去,对着还在不断流眼泪又柔弱得随时会晕倒的女孩道:你先起来说话,你认得他?从理智上讲,于阙是相信少女认得曾狂,而且他们的关系也如女孩说的,他们上过床曾狂长得那么有个性,又有特点,没人会认错吧。
是,我认得他!女孩话一出口,又小心的打量曾狂,却见后者还是无动于衷,为了让曾狂想起她来,为了自己更有说服力:少爷,你忘记了当初你把很多人都养在山庄里,我和姐姐都侍候过您。您一周来两次,那时候我和姐姐侍候了你近两个月,后来你将我送给了亦总。亦总本对我极好,可是被亦夫人知道了就把我赶出来了再一次失声痛哭
然而此时的于阙,之前已经有些隐隐约约猜到个大概,现在听到女孩亲口说出来,却像是被五雷轰顶,他木然的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女孩。他知道每个企业为了自身的发展,都会有见不得光的交易,只是他没想到曾狂竟会用这种极端的手段做交易,甚至他还好这一口!
他此时竟希望听到曾狂说她认错人,可惜曾狂始终没开口,只是目光有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险信号。于阙像是被人耍了一样,强忍住心里的慌乱,慢慢的一步步退向门边:看来你们需要好好谈谈。
打开房门,转身离开,他对未来有些茫然尤其是和曾狂的未来。
公寓自然是不想再去了,他思来想去,不如先去宾馆住一晚,好好想想和曾狂的事。他的生活一直是有规律有计划,因为曾狂的出现,打断了他的规律和计划,他没后悔过。然而此时,于阙却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败感和失望,统统围绕在他身边,如影随般的甩不掉。
他不是女人,被人骗了感情就该要死要活,受了伤他最多就自舔伤口罢了,等伤口结痂了再重新开始。然而他又觉得曾狂没骗他感情,或许曾狂是真的喜欢他,但曾狂的私生活却是个迷,以前他不会去刻意打听,谁都有隐私。然而现在,他即便不想打听,却也知道了曾狂的私生活很乱甚至很脏。女孩的话如一把把利剑,在他心里翻腾,令他觉得心脏、乃至整个身体都被刺伤,体无完肤。
他茫然的走在耀眼的霓虹下,何去何从他不知道,穿过了多少条街,他不知道,等他停止脚步时,却发现他站在了一个宾馆前宜家。他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觉再想这些事,他走向前台,订了房间。他需要理通这些事,或许一觉醒来后,天亮了,心思也能明了。
虽然知道这会是他的不眠之夜,但他还会无意识的想到曾狂,他是不是也会像自己这样,不知所措。然而这个想法很快被他否定了,他觉得曾狂不会,曾狂本就冷血冷情之人那他对自己
于阙进房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扔进床,再无动弹。
曾狂的目光从于阙离开后,深遂的目光落在少女脸上,却没一丝波澜,就如一座精致的冰雕。少女对曾狂的认识,还是停留在三年前那个冷若冰霜时期。她认为曾狂并没生气,曾狂就算跟她上床,也是这种神情。
所以胆子又大了些,虽然对刚才那男孩有些妒嫉,但想想,或许那男孩也是少爷包养的玩物。反正少爷不是什么长情之人,想叫谁陪就让谁陪,玩腻了就乖乖的被他送人。
她坐到曾狂的身边,双手小心的缠上了曾狂的胳膊,曾狂没拒绝,仍盯着少女。以为少爷愿意给自己机会的女孩,天真的爬到了男人身上
她本是出身富裕人家,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如果不是出了点意外,她也不用过着四处打工的日子,她讨厌帮别人打工。所以当有地方招公关,她明知公关的涵意,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报了名,接受了培训和调教。有些人是被迫调教成性奴,但她不同,她是自己想成为别人的性奴,什么事也不用做,只要把不同的男人侍候舒服了,又享受到,又有钱赚,何乐而不为。
曾狂突然动了动,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上次你说笼子里还缺个女人?!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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