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3)(2 / 3)
我正打算和龙喾讨论,看是不是要送叔叔去疗养院,那样对阿姨也好些。于阙说完咬了口红烧肉,他喜欢这个味道。
我倒有个提议,在国内既然检查不出结果来,不如送国外去检查,你看怎样?曾狂又为于阙夹了筷冬笋蘑菇。
有道理!于阙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曾狂:你早就打算好了?
没有,只是不喜欢看你被一件事缠着,影响我福利!男人一副我很吃亏的样子。
什么时候欠过你福利!于阙不承认,每晚都被他翻来覆去的做n遍,都快体力透支了才被放过,这男人现在竟好意思说影响他福利!
有!曾狂一脸的淡定,伸过手在于阙的唇上轻轻擦了擦:吃完饭给你看,你欠我多少福利没还。
于阙扒完了碗里的饭,放下碗,开始沉思,他什么时候欠过曾狂福利,貌似每次男人提要求,他都满足,为什么现在还欠福利?
不要想了,欠了就得还,我去洗碗,你去洗澡。曾狂站起来,开始收拾碗筷。于阙见状,便上楼去放水洗澡。
于阙难得哼着歌泡在浴缸里,真心舒服!闭上眼睛浸在水里,这样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门被推开,于阙知道是曾狂,他也懒睁眼看曾狂,以免被他的那只大鸟给打击。
阙阙,来看看,我现在给你看证据!曾狂的话很温柔,然而于阙心尖却无意识的哆嗦了一下。强迫自己镇定,睁开眼一看,那笔直的大硬挺高高挺翘。
差不多每天都做,你怎么还不满足!于阙其实脸颊已经在发烫,耳根子也像是燃烧一样,烫得一股股灼痛。可他不敢对上男人的眼睛,他太清楚这双眼睛里透出来的神采。那神采一对上,他一定会沦陷。
我也不知道,你帮我问问他!说罢一脚跨进浴缸,不客气的就往于阙身边挤。
于阙心知今晚又别想早早歇着了,又是个不眠夜,果然,男人的手在不规矩的到处轻抚。身体上本能的原始欲望被男人撩拨成功,全身软绵绵的偎到了男人怀里
在想什么?于阙在被男人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疼爱了无数回后,终于得到自由,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
我在想,什么时候我要推倒你!于阙的声音很哑,哑得像重感冒一样,嗓子又似乎在冒烟。
身后的温暖和重量同时消失,于阙还没回过神来,男人已经转到他跟前,递给他一杯水:在推倒我之前,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水,朝男人瞄了一眼,道:没生气?
生气?男人眉头紧锁:我知道阙阙是男孩,男孩总会想压人,正常。
别人要是在你跟前这么说,你会怎么做?于阙好奇曾狂没发怒,甚至连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他肯让自己压?
别人?以前我上的都是没身份的玩物,连说话的权力都没有!
好了,不说了!于阙看出曾狂的眉间似有不愉,那是很久前的事,他不该把话带入死胡同。
如果除你之外的人敢跟我这么说话,我想他一定是不想活了,我会成全他。曾狂认真的回答,考虑之后的回答。
当我没说!于阙心道,有机会一定要推倒男人,他一定要压男人一次,凭什么他永远被他压,这不公平。
你能推倒我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来试试!曾狂接过于阙水平,放到桌上,在于阙的额头落下一吻:现在乖乖睡觉。
于阙转身装睡,他可不想再一个得瑟被男人再压了去,恐怕这一压就得一整晚,那他明天就不用上班了。
看出于阙在装睡,曾狂嘴角再次露出了笑意,对着于阙的时,他才会笑,而且笑的机会越来越多,时间似乎也越来越长。钻入被窝,搂住他的囝囝,睡觉。
另一边的诸葛夙可没这么好过,他被诸葛家惩罚禁闭,短期内不得外出。这是他回国第二次被关禁闭,高傲的心再一次受到打击。他讨厌被关起来,尤其还是为了个白眼狼才被关,多丢人的事,当然这事他一定要报仇,狠狠打击报复白眼狼,得罪他的下场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当然,他现在还只能老实的呆在房间里,一副听任长辈们摆布的悲惨状态。所以当安仓来见他时,他没接见,并不是对安仓有意见,而是如此狼狈的他,不想见任何人。
安仓并没这么想,他觉得诸葛夙在于阙的事上吃了大亏,作为朋友的他,绝不能坐视不理。凭什么那白眼狼能置身事外,甚至还过得风生水起。
为了诸葛夙的事,他甚至还联络过吕晴明,后者表示这事是诸葛夙的事,作为朋友的他们,不应不分青红皂白的在背后推波助澜,到最后把事情搞得不可救药,到时追悔莫及。
安仓对朋友可谓两肋插刀在所不惜,他深信诸葛夙是被于阙暗算才受伤,他一定要帮诸葛夙出头。他对吕晴明对此事的反应大失所望,但并不影响他报复于阙的打算。
他又打电话给诸葛夙,在听到诸葛夙终于愿意和他长谈时,他约了个时间,把诸葛夙先从家里解禁出来。诸葛夙得到了父亲的允许,立即出门与安仓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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