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2 / 3)
姜霁北下颌往韦一心处微微一点: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些事情好像都跟蟆拐有关。
嗯。池闲往韦一心的方向瞥了一眼,你是想说,跟他有关?
虽然不能按照长相来判断一个人的秉性,但是,昨晚他也不在。姜霁北说。
韦一心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对其他人伤害蟆拐的态度又无比敏感。
尽管可以理解为他们这些信神拜佛的法师信仰一方神灵,但蹊跷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就在此时,一个村民突然冲了进来。
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神色紧张地大吼:又有人死啦!
人群一下子炸开了,如惊弓之鸟。
谁?谁又死了?
住在村尾的阿才!来人回答。
他怎么死的?!
他、他、他来报信的人喘着粗气,回忆起惨状,表情惊恐不已,被拖拉机碾爆了肚子!就剩一颗头和手脚了!
啊?!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我,麻木了。张三寺摊开双臂,宣布道。
头颅、左臂、躯干姜霁北蹙眉,接下来该不会是右臂和双腿吧?
拼凑起来就是一个人。池闲说,看看这些死者有没有什么共同特征。
池闲的后半句话让韦业神色大变:哎呀,他们、他们都是我老爹年轻时候的那帮人
是吗?覃斯文冷静地总结线索,包括韦老四在内,目前死掉的人平均年龄都在五十岁以上,年轻时都是村里臭名昭著的流氓地痞。
阿弟你也不能这样讲韦业一时间接受不了。
老表,他们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姜霁北看向韦业,用诱导的语气询问,或者触犯过什么禁忌?
得罪人是得罪过不少但是都是自己村里头的人。韦业面色迟疑,禁忌没有的。
他们是不是很爱吃干锅蟆拐?池闲突然问。
啊?韦业一愣,我爸是爱吃,但是村里头没谁家不吃的啊我们村从来都没有讲吃蟆拐是禁忌。
我觉得这不至于。姜霁北看了池闲一眼,应该有别的共同点。
池闲不置可否。
老表,我跟你讲过,我有阴阳眼。覃斯文忍不住了,他站起来,神情凛然地盯着韦业,你们家有什么,我都看得见。
姜霁北望了一眼覃斯文的眼睛,并没有出现重瞳。
嚯,原来覃斯文也会使诈。
他挑了挑眉,顺着覃斯文的话头一阵乱唬:老天爷让我们外头人来这里,怕是你们村都有问题哦。
张三寺也嗷了一嗓子:一开始说死得冤,咋回事啊?
池闲也站起来,走到韦业的另一侧。
他的声音低沉冷漠,眸子闪着令人惊心动魄的冷光: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副本的死法平平无奇(滑稽ovo
上路(8)
面对池闲的质问, 韦业本来就黑黄的脸色又多了一层蜡黄。
他哆嗦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村民的急呼拯救了他:哎呀!死火了!八姨的电话打不通啊!韦业,你不是喊人送她去找她师父了吗?
她电话打不通?韦业一个激灵, 回过神来, 那送她去的人呢?
也打不通!他家里头的人讲他没回过家!按理来讲早该送到回来了啊!
真的是怪事了韦业喃喃自语。
够鬼邪门了!那村民目光焦急地在姜霁北等人里搜寻了一圈,最终视线落到韦一心脸上,韦一心你在啊!快点快点!跟我过去做法事先!
哦哦晓得了, 马上就来。韦一心赶紧转身去拿自己的行头。
别的村民喊起来:你莫急嘛!做法事也要讲先来后到的, 谁先死谁先做!韦一心你去路边给韦明做先!
哎呀行行行!韦一心快去快去!这个村民无奈地摆手。
村子里还是非常迷信的, 这两日频频死人, 八姨又联系不上,只能先让徒弟韦一心顶上了。
韦一心背着他的铜锣铃铛黄符纸, 到处做法事, 忙得焦头烂额。
他只有十四五岁,个头不高, 营养不良, 看起来瘦瘦小小的,背着一个巨大的背包,左右手还各拎着两袋沉甸甸的东西,吃力得不行。
我们跟你一起去吧。见韦一心这么辛苦,姜霁北主动开口道, 你一个小孩哪里忙得过来。
姜霁北话音刚落,池闲已经主动上前,从少年手中接过两个沉重的袋子。
身上的负重蓦地被抽走了一半,韦一心感激地看着他们,两只涨鼓鼓的眼睛闪烁着感动的光泽:陈寂阿哥,顾池阿哥, 谢谢你们村里头的人从来都不会帮我忙的。
也让我们这些外乡人开开眼界,姜霁北笑道,看看你们法师是怎么做法的。
韦一心领着他们来到光头韦明被割掉头颅的路边。
这里也被村民用高压水枪清洗过,但路面上同样留下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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