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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秀色照无边 月隐渡愁年 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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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衣,身上各项装束也与当日相同。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却见隐娘已扔给他一包东西,口里并催他道:“换上这身衣服,你我二人今夜有事要做。”

张入云听了,心里却是打了个突,上一次他和隐娘夜探魔窟,已是九死一生。今夜又来这一套,自是让他容易以为,又要和隐娘外出有一番厮杀。此时的他心理不比从前,上一次夜袭魔窟虽说没有丝毫心里准备,后又一身是伤,但他并没放在心上。一是因为他素来不是胆小之辈,二却是因为当时的他,还只是孤身一人,无有顾虑。

可今时却与往日不同,要知这翔云庵里尚有瑛姑和叮灵姐妹三人,如若自己与隐娘遇险,这三人如遇危险,可怎么交待。思忖间只得问道:“今夜又有何事要做?”说话间,忽想起隐娘那身衣服先时已在虎王洞内损毁,便又问道:“你这身夜行衣不是已坏了吗?怎么现在却又完好无损?”

隐娘见他犹豫,已是不耐道:“谁和你罗嗦,你些换了衣服出来,今夜虽说只是拭探,但论危险却比虎王洞内还要厉害,你给我打点起精神来,到时若有懈怠,你可小心你自己的性命!”说完就已推开门,走出屋外等他。

待的张入云出门时,隐娘已等地不耐,见他已装束好了,便打了招呼,只顾前行。张入云知她脾气,自己只稍一懈怠必要被她拉下好远,忙展开身形跟了上去。

哪知只当他行至居所外小院门时,便见隐娘猛地停下了身。一时间张入云事出不意,身形已然展开,想要收势却是有所不及,当下身一阵摇晃,方停下身来。

再往前看时,却见隐娘已是肃着脸立在当场,顺着她眼神望去,却见对面正立着一条人影,一身月白色的道袍,在月光下甚是醒目。可不只怎地,之前漫说是张入云,即便是警觉如隐娘也是没有一丝察觉。

待张入云定睛看时,只见那人已合掌施礼道:“贫尼伽音,夜下冒犯尊驾,实是无礼,还望二位施主恕罪。”说完含身点头,已是弯腰至欠。待行完礼后,便将月白色的道袍微微一展,张入云只觉得眼前一亮,顿时间也未见那伽音师太施法,却觉得她身形一下清晰了十倍。虽是在漆黑的深夜里,却是周身上下一丝一毫也能看的清清楚楚,惋如被一层佛光笼罩,却偏又不显一丝光芒。

张入云见此,不自觉中却是已含腰回礼,那老尼姑见他还礼,也是微笑着略一合掌。而一旁的隐娘却是寒着脸,始终一言未,一丝不见其动静。

伽音师太见隐娘半日不开口,便只得柔声说道:“贫尼夜里相遇二位施主,非是为了阻止腾施主。只是算来腾施主也是久遭劫难之人,能得如今境地煞非容易,何苦如此自苦,要知与人留地一线,即是为自己留地一线。我观施主气像,若论功法已然足够,只要能放过眼前嗔痴,虽是还有劫难,却是峰回路转,大有造化。若不能放下眼前这桩事……,恕贫尼直言,却实是凶险,何况施主你尚有至亲在世,虽有安排,但到时之怕近在咫尺,却要是阴阳相隔了。”

一番话说下来,张入云虽是有些糊涂,但他头脑并不笨,却是听出了个大概。他自幼心思便与众不同,一时思索到隐娘的苦处,却是由心生景,也是黯下心来。哪知他这一番心思却为对面的伽音师太看破,一时脸上虽未露神色,心里却是暗惊。

正在这时却见隐娘躬身施礼道:“晚辈腾隐娘,拜见前辈真人。前辈深夜辛劳,只为点化隐娘,一番指点下,弟已获益匪浅,前辈苦心,弟也实是心感。”说话间,竟是难得的恭敬。

但只一瞬,却见她将眉一扬,口中斩钉截铁地道:“只是我与那人誓不戴天,今番得能如此,已是将所有身家全部打点好而为之。前辈您身处佛门,知因果,我腾隐娘虽是杀伐过重,但论及此事也是他咎由自取,何况我自来重恩仇,只知有恩的报恩,有仇的报仇。于今世上自问倒不愧欠他人什么,但这笔深仇,我却是一定要讨将回来。虽有真人您苦心说和,但晚辈却只能无礼了。”说完此话,却是将身一挺,身后张入云只觉她周身上下一股杀气,已是漫无边际的散了开来,即如伽音师太一身的祥和之气,竟也不能与之相互抵冲。

一时只见场上二人气息虽未冲撞,当下里却又是秋毫无犯,,虽说隐娘修为完全不能与伽音相比,但此时却是一丝也未见势弱。

伽音见此已知隐娘难已回头,当下里只得叹了一口气道:“即如此,贫尼也就不再相扰施主了。只望施主能悬崖勒马,到底冤怨相报无止无休,施主不为自己着想,也当为亲人着想是。”说完却是伸出一只洁白的手掌来,对着隐娘道:“腾施主,你我二人即能见此一面,却也是有缘人,我知施主身上藏有我伽难师兄昔年手持玉符,但施主你却不能善加运用,还请施主先交我手,待我一番称颂,也好复它一些本来面目,好为施主平日里分些忧愁如何!”

隐娘闻言竟是大喜,不想自己无意得来的古玉符竟是佛家重宝,难得伽音师太见了竟不索要,反倒成全自己,知她前辈真人不会枉语。当下心喜之下,竟是单膝及地拜道:“多谢前辈成全,隐娘受此大恩实是无以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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