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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十一 游武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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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洛庄有八十六口老人,儿女们不爱务农,留下庄外大片黑黄的庄稼地,老人们体力年老只好把地外租给外地勤劳的愿意干这行的壮汉,庄稼地里除了种四季蔬菜供应庄里老人食用外还大量外售,却都是开拖拉机拉到远处的县城里或小镇上。冬天不冷不热但人老了始终不爱动弹,所以天刚亮的时候只有三个壮汉在庄稼地里摆弄着地面上的桔子林。湖北省桔子闻名华夏,桔子每年九月中旬色青十月果熟,经过二月的酝酿,到了十二月的桔子老嫩相交甘甜可口。西北地区尤其种植桔子林,农村家家几乎都种桔子树,与烟台农村家家种苹果樱桃树相对。

天刚亮,那三个壮汉体格北人体相,衣服不算鲜亮,在桔林中采摘桔子,应该属于聘来的外地摘桔人,这种活计需要工人上树采摘树冠的桔子,身手必须敏捷胆子也得大,而现代做这种活计的年轻人较少了。

远处望来,桔林中某颗树上一人影超乎常人的敏捷,犹如舞蹈一般轻松就摘下黄灿灿的金桔子与另外两个工人显而异见的不同寻常。

很快地,这人已经采摘下这颗树上的全部金桔,然后环视四周见无外人后,从树腰上蹲身后跃了下来。然后他站起伸腰,体魄十分魁梧。此人望了眼天空,坐在树根下打起瞌睡来了。

而远处的山坡上两个狂奔的人没有群众围观,以迅速奔跑的影子晃动了某颗树上的一个大汉眼球:跑这么快?他来自宁夏地区,天生嗓音大,性格粗鲁,吼起来:“老王老杨,那个领头的黑影跑的好快,真他妈以为见鬼了。”

打瞌睡的那人眼皮没有抬起而是依旧呼噜。倒是直到另一壮汉也惊呼起来时,他才眼皮微抬,视线尽处,两个奔跑的背影消失在荒芜的山坡上,他本想继续打盹,却猛的惊疑一声,望着荒芜山坡沉思回味刚才看到的那一幕,那奔跑的姿势速度不停如电影般回放在他脑海。

这魁梧体魄的壮汉许久一笑:“哦?隐居乡野的同行?”

大隐于朝中隐市小隐于林,华夏的奇异伟等人士皆爱隐居偏僻地带。而千古名人中又属山野隐士这一类的名人居多,几乎占据半个华夏名人榜。无一例外都是奇才傲士,南阳诸葛西蜀子云开汉张子房开明刘伯温等一干名人都是由隐士出山,而连传说中的神仙都是隐居深山,张三丰,谭峭,吕洞宾等一干名道仙班都隐居山林。

可以说华夏的文化有一半与山字有关。

陶渊明,孙思邈等医界名人都独爱隐山林,可以得见华夏奇人独爱山林这一民族文化。

不过体魄魁梧的壮汉自然不会把偶然一瞥的俗人与千古名人隐士挂钩。他这个行业只是把式家而已。或许是出于寂寞太久兴趣所至,壮汉干完活计后估摸天色尚早,迅步对着山坡跑去,这大抵是华夏人遇到同行都习惯性的看几眼的传统习俗。

山坡顶上,韩珞进退有度,双脚交换退进,他的出拳不使劲,很轻很缓的比划出去,这样的把式让他呼气很轻很慢。但是收拳时他的劲力极大,吸气也猛长。

“轻出重收”四字用身体演绎的极好。

他练的是形意门中的横拳练法,他脚步总是斜进一小步,然后横着退一大步,从外人角度看他是边打边退。

不过内里的门道韩珞却不是这般轻松了,所谓外行看表内行看里是真道理,韩珞的脚伸在大地上,仿佛要是踩在池塘荷叶上,荷叶杆十分轻脆,只有一点韧劲。脚下必须十分敏感细腻才能练出这份感知把握那一点韧劲的灵知。

用脚的肉感,把这根丝探测出来。

这就是入微了。

生活中走路用脚很平凡,把式家提练出来,使它变的不平凡。光是这份敏感便不好把握,因为韧劲细微,不敢踏,肉脚踩下去轻不是重不是,而脚的肉感寻找的便是那脚底最嫩的肌肤与这根韧劲丝天人合一,借着这渺小如星的韧劲把人弹出去。

韩珞不仅要保持这份敏感,还要注重眼神紧盯拳面,眼神不可呆泄又不能分神,要有灵气。

“横拳排在最后一式,是形意的母体拳,所有的招式都与这招联系极深。”柳宗元不忘说道。

韩珞保持着这份敏感,整个人已经入了神,忘了一切,只有把式。而柳宗元望着北面的云雾怔怔出神,回神后望了眼韩珞,仿佛是终于下定了某个于他而言艰难的决心与决定。

离开韩珞于他而言是人生无憾后的疯狂探索,探索已经登临武顶后的迷茫,自古有仙人之传说,他柳宗元便是以金刚体魄去寻求那不可能的寻仙之梦。他柳宗元会踏上继道门张道陵陈抟谭峭吕洞宾张三丰后的那条路。至于结果成败与真假已否他无挂于胸,世人理解的仙人不过是表层的仙人传说,真仙人谁见过?佛门达摩写有易筋洗髓二经,他柳宗元自问已在躯体修为上不亚达摩,达摩有‘不立文字直指人心’的禅法,在躯体上有‘佛门金刚’的金刚体魄。柳宗元自知躯体已是金刚体,而困扰他这么多年的困扰无非两件事。一是择徒授艺不忘自己的恩师,二是寻千古帝王都未曾寻找的那个仙!

眼下俗世即完,徒弟天赋了得估摸不出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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