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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为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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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鱼贴着墙根飞快行走,像个窃取黑夜的盗贼,裙摆扬起又落下,作案凶器是腿心的神秘肉套。

偌大的别墅寂寂无声。

她拧开房门,好奇地打量这间主卧。

这是她第一次踏足这个家里男主人和女主人的私人禁区。

低调的地板,豪华的灯具,昂贵的沙发……关于家装如何奢靡自不必细说,吸引她目光的主要是中间的大床。

谢斯礼和谭圆的枕头疏离地摆放在大床两侧,各占一隅,中间是一条看不见的界河,将这对夫妻同床异梦的欲望无情分离成两半。

嘉鱼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挪着脚步,带着冒犯与虔诚一点点朝那靠近。

第一次做这种事,她展露出了异于常人的天分和厚脸皮,先是靠着熟悉的香气分辨出了谢斯礼的枕头,然后毫无心理负担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露出月光映照下白得发光的身体,像只吸人精魄的小妖精,长腿微勾,纤腰款摆,就这样理直气壮地爬上了不属于自己的床。

阴唇顶部的小肉豆因为刚才的高潮,已经微微膨了起来,连接触到空气都会感到酥麻,敏感得不像话。她跪坐在床上,将枕头夹在两腿间,咬咬牙狠狠心,沉下腰身,将肉豆碾上枕头的尖角。

“啊…!”

太刺激了。

枕套的布料不像内裤裆部的布料那么柔顺,也不像手指那样温软,反而略显粗砺。

这点粗砺让快感翻了几番,像是被一只无形的爪子自下而上挠了一把,挠得整个下腹都酸酸麻麻的。她含着舒服的眼泪哼哼唧唧哭吟起来,小腰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朝着会让身体感到更加舒服的方向急切地摇动,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越扭越快,连带着满头青丝也跟着飘摇飞甩,缠在她颠簸的胸前、细嫩的脊背和嫣红的唇间,美得惊心动魄。

高潮后的穴口本就汁液丰沛,又贴着枕头蹭了这么多下,嘉鱼感觉自己的穴道正化身为漏水的水龙头,不仅将浅灰色的枕头浸成了暧昧的深色,甚至还弄湿了床单。

想到爸爸回家以后可能真要躺在她的骚水上睡觉了,说不定侧身的时候嘴唇还会蹭到她的春汁,她就兴奋得不行,一边软着嗓音叫着爸爸,一边像骑马那样,更用力地骑着枕头,臀部骚浪地扭动,白软的大阴唇来来回回磨蹭枕芯。

枕头凸起的那一角时不时会随着她的动作戳进穴口,嘉鱼忍不住幻想那是爸爸的龟头在逗弄自己的逼穴。

以幻想为养料,高潮二次降临。

她难耐地仰起头,屁股高高翘起,哭着叫着喷出了人生中第一股潮吹的爱液。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两分钟,两分钟后断续的水滴才彻底止息。嘉鱼脱力摔在自己喷出来的水上,小腹缓慢地抽搐着,双眼微微发直,噙着泪感受身体的余波。

不知这样躺了多久,嘉鱼怀疑自己不小心睡着了,因为等她再度恢复意识,枕头上和床单上的水竟然已经干了一半。

她疲惫地爬起来,在吹干和不吹干之间短暂地纠结了一下,最后决定任它自然风干。

走之前她还特意趴下来,仔细闻了闻水液的味道——未干的部分有点腥,有点酸,还有点甜,干透的部分莫名其妙泛着股香。确保没有太大的异味后,她打开窗户通风,重新穿上皱巴巴的睡裙,像幽灵一样晃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很快睡着了。

梦里有一只黑鬃毛狮子在草原上来回奔跑。

**

谢斯礼下飞机的时候,手机叮叮咚咚弹出了好几个未接来电,他把要紧的先回了,然后才留意到最早的那个电话是嘉鱼的编程老师打来的。

上了高中以后她说想利用课余时间学习编程,左右谢家家大业大,不差这点钱,因此谢斯礼答应得爽快,为她请了一个一对一的编程老师。嘉鱼也争气,上课从来不用别人提醒,自己把自己安排得妥妥贴贴,久而久之谢斯礼都忘了他手机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他回拨过去,对面很快接起来,问:“您好,请问是嘉鱼的家长吗?打扰您了,是这样的,今天早上九点嘉鱼有节课,她以前从来不迟到的,请假也会提前说明,但今天到点了也没见着人,系统里也没有她的请假记录,我有点担心,想问问她是遇到了什么不方便的事吗?”

谢斯礼愣了愣。

不怪老师吃惊,他也有点意外,因为嘉鱼是个特别有时间观念的小孩,没有请假无故旷课这种事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却唯独不可能是她。

他简单应付了几句,挂了老师电话,在通讯录上找出嘉鱼的号码。

电话拨通了,但无人接听。

谢斯礼微微蹙起眉,又给家里的座机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住家保姆。

谢斯礼开门见山地问她:“小姐呢?”

“小姐……”保姆的声音离得远了一些,似乎正在确认嘉鱼的情况,过了一会她才回来,有点不安地说,“先生,小姐一直在房间里睡觉。”

“她没起来吃早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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