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舒禾实在算得上是个异类,格格不入的站在飘散着红绸彩带的大堂之中,等着人来接待自己。
饶是周围都传来异样的目光,她还是面色如常的站立着,脸上并没有显露内心的紧张。
在暗处看了着实有一会儿的老鸨终于没忍住,扭着那粗粗的腰身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程舒禾那身寻常的衣物,语气虽没有不恭敬,但也没有将她当做一个正经的主顾对待。直到这女子漫不经心的取出一锭金子,那个老鸨才面色大变道:“姑娘您来我们百花楼有何事,妈妈我一定都给你办妥喽!”
她说着,一双手就朝着黄澄澄的金子伸来。程舒禾手一偏,并不给她,只是开口问道:“听说最近楼里来了个姑娘,姓林,名婉,可有这个人?”
“有的有的!”老鸨忙不迭地应声,一双眼睛贪婪地看向她手中的金子。程舒禾垂下眼睑挡住眼中的厌恶情绪,将金子抛入老鸨怀中,淡声道:“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