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哥告诉方兴业:“有些男的就喜欢从网上收购一些别人穿过的内衣,这是一种癖好,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人都有,你没听说过也正常。”
方兴业哆嗦着嘴唇,胸膛起起伏伏,气得血压都升高了,他勉强支撑着自己站了起来,对白眠说:
“大师,我可以接受他没考上大学,但是我不能接受我儿子是个偷东西的贼,而且还偷得这么——这么猥琐,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我方家的人,可以没出息,但不能违法!这事太离谱了,我不能仅听你说几句话就相信你,我也要听听我儿子怎么说。”
说着,他捡起地上的手机,准备给儿子打个电话,白眠提醒道:“不要现在给你儿子打电话,后果会很严重。”
方兴业:“为什么?”
白眠:“因为,他正在别人家里偷内衣。”
白眠说完这话,众人哄堂大笑,方兴业觉得很没面子,他不管不顾地说:“不可能,我儿子不会干这么猥琐的事,我偏要打个电话证明给你们看看!”
他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下午两点半,已经过了午休时间,自己打电话过去,儿子应该会接。
这样想着,他拨出了电话。
白眠没来得及阻止,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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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帝花苑小区里,方穹正在顺着大楼外的管道往上爬,他以前在村里就经常爬树,这套动作练得很熟,没几分钟,他就爬到了五楼一户人家的阳台上。
这是一个高档小区,家家户户都有开放式阳台,平时大家都把衣服晾在阳台上,这正好方便了方穹偷内衣。
今天轮到方穹休息,谁也想不到,本该在宿舍睡觉的他却出现在了小区里,他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下午两点半,保安队三点才会开始巡逻,还有半小时,时间足够了。
方穹已经盯上这户人家很久了,他知道这户只有一个独居的女人,女人白天出去上班,晚上才会回家,她家白天没人,而且这个阳台又是监控死角,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了。
方穹翻身一跃,跳到这户人家的阳台上,几下子摘走了女人晾在衣架上的内衣,他数了一下件数,在心里估算着价钱。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忽然听到屋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他好奇地凑近,隔着玻璃门往里看,发现是一对男女正在亲密,
方穹的心痒痒起来,他蹑手蹑脚地躲在阳台的一棵大绿植后面,想偷偷看完整场好戏。
看到女人的脸,方穹认出她就是住在这里的女主人,平时上下班都会和自己打招呼,但是这个男人他却不认识,看样子不是这里的业主。
方穹看了没几分钟,卧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男人暴躁地闯进卧室,朝床上的男女大吼道:“你们这对狗男女,怎么有脸在我家干这种事?”
方穹捂嘴偷笑起来,原来这才是这家真正的男主人,女主人身边那个是“奸夫”,合着自己这是撞见出轨现场了!
床上的男女都被吓了一跳,女人急忙坐起来穿衣服,被捉奸的男人一脸淡定,下床走到男主人面前,给他递了根烟,试图和他谈谈,被男主人一巴掌拍飞了。
男主人愤怒地指着奸夫骂道:“小孙,你丫真不是个东西,要不是怕坐牢,我真想一刀捅死你!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给我戴绿帽子!”
小孙默不作声地蹲下,听着男人的数落,不敢还嘴。
男人越想越气,继续骂道:“当初你失业没工作,来求我的时候,我是怎么对你的?我费力托关系让你在我老婆的公司当了个司机,结果你呢?在我买的房子里,躺在我的床上,睡着我老婆,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操你大爷的,我是让你帮我老婆开车,不是让你和我老婆开车!”
小孙抽着烟,还是不敢说话。
床上的女主人穿好了衣服,慢悠悠地走下来,颇有气势地挡在小孙身前,对男主人说:“你别说他了,有什么事冲我来,是我主动的,怎么,你又不回家,还不许我找男人吗?难道我就这么守一辈子活寡?!”
男主人牙都要咬碎了:“呸,是我不想回家吗?我还不是为了工作!当初公司说了,把我外派到南方去,一年才能回一次家,但是工资翻倍,我征求你的意见,你同意了,我跑那么远,也是为了这个家,没有我卖力工作,哪来现在这么好的生活,哪来这个大房子?”
“我刚去南方的时候,我们感情那么好,你每天都对我嘘寒问暖,但是后来却渐渐冷淡了,我察觉到不对,就买通了对门邻居,让他们帮我看着,你一带男人回家,就让他们通知我,没想到啊,结果还真被我捉奸在床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女人抢过小孙的烟,自己抽了一口:“没错,我不要脸,我要男人,我是个大活人,有自己的需求,实话告诉你,我已经厌倦了这种异地婚姻,而且这些年我在公司混得不错,连着两次升职加薪,就算离开你,我的生活水平也不会下降,我们离婚吧。”
男人怒不可遏:“不用你提,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