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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过来他说的意思,邹檬羞得抱住他的脑袋,直起身子后胸口也正好送到了他面前,贺禹洲顺着她一字领的泳衣两侧往下拉,邹檬配合地把手伸出来,环着他的脖子。
身下的性器已经硬的不行了,贺禹洲在她双腿间蹭了蹭,嘴里含着她的乳头,含糊地问:痒不痒?
嗯邹檬夹紧双腿,小腿跪在椅子上,痒
痒?那要怎么办?贺禹洲用手背蹭着她的脸:嗯?
他说话的时候嘴唇离开了她的胸口,一时间享受着的舔弄没有了,邹檬下意识地就按着他的脑袋贴在自己的胸口。
她不说要怎么办,可私处却很诚实的表达着需求,她小幅度地蹭着解痒。
宝贝今天特别骚,是不是在这里很刺激?
邹檬也不是不紧张,可是从和他谈恋爱开始,出格的事情该做的不该做的她都做了,看似荒唐的事情,他们都没落下。
或许是因为一起放纵的人是他吧。
而今天解锁的场地,也确实刺激。
贺禹洲邹檬叫他的名字。
嗯?
我想要她尊崇自己的内心,表达自己的需求。
贺禹洲喜欢这样的她,其实也不是,什么样的她他都喜欢。他拿过一个套子放在她手里:自己来,檬檬。
曾经这个东西明明包装的温度偏低,可邹檬拿着都觉得烫手,而现在,她熟练地拆开,揪住前端排出空气给他套上,动作一气呵成。
贺禹洲往后躺,握着她的腰:你来动,檬檬。
对于邹檬的喜好,贺禹洲了解的或许比她自己更清楚。
遮住私处的泳衣裆部的布料被拨到一边,邹檬握着已经翘起来的肉棒,花穴一点一点蹭着龟头。
贺禹洲每次都觉得让她自己来对他是一种极大的折磨,但是这种折磨却又甘之如饴。他耐着性子等邹檬用自己的节奏一步步来。
他了解邹檬,她很快就会受不住。
嗯啊嗯哼 啊整根塞进去后,邹檬前前后后慢慢地摇,没几下后,哼我不行了贺禹洲啊
今天体力特别差。
嗯啊刚刚哟游泳了
累了?
嗯。邹檬不想再动了。
贺禹洲抱着她,那躺下,我来。
把她抱起来,把浴巾铺在躺椅上,顺手把她的泳衣脱了下来。身上一些遮挡都没有,花穴里的粗长也抽离了出来,邹檬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了。明明刚刚已经觉得够了,可真的停下的时候,她又觉得还不够。
邹檬用脚勾贺禹洲,提醒他快一些。
他笑着俯身:饿了?
她自然知道贺禹洲问的不是肚子。但她没有直说,脚尖更用力一些蹭他。
一个动作,他都明白。真骚。贺禹洲说了一句,握着自己的粗硬对准穴口,又插了进去。
果然花穴被占满了,就是不一样的。
邹檬刚适应,贺禹洲就忍不住快速抽送起来,引得她叫声连连。
嗯啊嗯慢点
慢不了,慢了你怎么爽?贺禹洲丝毫没有放慢速度,反而加快了律动的节奏。
邹檬整个人被他插的一起抖动了起来,双乳在落日的余晖中晃动,晃得贺禹洲心脏加速血脉喷张,他用力揉着那两团,反复揉捏。
嗯哼,轻点啊轻点邹檬感觉到他手上的力气丝毫不控制,她真怕自己要被他揉碎了,别刚养好的身体最后又要躺床上休养。
她伸手,指尖摸摸他的脸,她嘟着嘴,亲一下。
邹檬也知道,要如何拿捏贺禹洲。
他满足她,低头吻她的嘴唇,邹檬搂着他的脖子,他顺势把手绕到后面搂着邹檬,柔软的双乳贴着硬朗的胸膛。
身下还是快速的律动,邹檬觉得两腿发酸,生理上的反应告诉贺禹洲她快要到了。
咬的真紧,宝贝。她本来就紧,要高潮了更是小穴死死地绞着肉棒,非要把他夹射了一样。
嗯哼不行了邹檬闭着双眼,小脸都皱在了一起,不行了啊贺禹洲啊不行嗯
她大叫一声,脑海中的白光比天边降落的日光更强烈,天边的云朵仿佛就在脚边,柔软的,轻盈的。
贺禹洲看着她喘着气,手指握着他的手臂,随后又慢慢松开,他的手臂上留下几个淡淡地指甲印。
呃呵贺禹洲的喘息声越来越粗,越来越重。
他掐着邹檬的腰,高潮后的她又绵又软,懒洋洋地躺在躺椅上,身上的水分还没完全蒸发,混合着汗水,水珠在紧致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更晶莹剔透,欢爱时散落的发丝半干,铺撒开在浴巾上,偶尔有几缕黏在胸口,她的脸色泛着欢愉的粉红色。
贺禹洲拨开那几条发丝,指尖拂过她的嫩乳,又酥又痒。她耸了耸肩,手指无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嫩乳,轻轻地画圈。
操他忍不住爆粗口,实在是太美了。
贺禹洲知道自己也差不多了,他掰过邹檬的脸,看着我,檬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