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慕多年的艺人就在面前没有架子地跟我聊家常让我脸颊直发烧。
祝尔拿点饮料怎么要这么久
踌躇了片刻,我咽了一下唾沫,准备开口半开玩笑地问祝伊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绑小辫子。非常姊妹淘的举动,拉近我于她粉丝加小姨女友的双层关系。
可祝伊忽然坐直了身子,唔。
怎么了?我问。
她挪了挪臀,似乎是坐得不太舒服。
好像有什么在后面。
祝伊扭了下腰身,背着手伸到后边摸索,似乎是在找什么硌到她的东西。
啊可能是祝尔的东西。我迅速指出嫌疑犯。
估计祝尔又在我打扫房子后把游戏手柄,耳机,钱包一类的玩意乱扔。
嗯,是啊,真拿她没办法。祝伊又露出无奈宠溺的笑,我却觉得这种笑在她脸上最有温度。
由于祝伊是个各方面都很成熟的alpha姐姐,我不方便伸手进去帮她摸找东西,只好坐在一旁往她后臀和靠枕之间的缝隙看。
看。
唔?
等一下。
啊,拿到了。祝伊将令我魂飞魄散的东西捞了出来。
原本压扁成一团的东西被她的芊芊玉手抖开在面前。
它是,一小块,眼熟的浅蓝色布料。
这是布料皱巴巴的,祝伊显然看不出它的原型。
于是她两指捻住边缘,挑着一边眉毛好奇地拉开。
啊,等我徒劳地喊停。
嗳,我找了好久的开瓶器,祝伊,你最好感谢我给你满上了这杯chardonnay咦?色气矮子端着一盘子饮料走进尴尬的空间。
三角形的棉质布料在我们三人面前无辜地展开,凝聚浓浓的视线。
祝伊盯着正中间的椭圆形干涸暗色,鼻翼微动轻嗅空气,连着俊秀的眉毛一起沉寂了。
我坐定成了一座苍白的雕像。
祝尔原地360°转了个圈,敢做不敢当地两腿倒带回厨房。
它是,我昨晚,从二楼热乎飞落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