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我就喜欢他们!”叶舒搂了他的腰,与那双幽深的瞳眸沉沉相对。“是因为你,易洲。以你为圆心辐射的人际关系,我都天生有一种好感···天哪!”她顿悟,眼底迸发出宝石般的璀璨光芒:“我比我想象中更爱你···”
沉易洲再也无法做到只听她说,而不去吻她。
要不是叶舒不允许,缠绵至极的吻,会随时随地在他们之间上演。
一吻结束,叶舒照例依偎在他怀里喘气。
“谢谢你···把那两位珍贵的朋友···从你的世界,带到我的世界里来。”
“舒舒,是你的人格魅力,俘获了我们这群凡夫俗子···”
“讨厌!”她轻轻打他一下:“我们平等,我不准你说这种话···”
“好···”他沉沉一笑,胸腔震动:“我知道,不能拉低你的档次。”
“是的。”她也笑,感受那震动回荡在耳旁。
片刻之后,沉易洲稍稍一蹲,将她拦腰抱起,放在鞋柜上面。
几乎每天的高跟鞋,都是他这样为她脱下来的。
“上楼,我弹琴给你听!”她兴致勃勃,誓要将浪漫进行到底。
都由着她,因为他眼底的笑意未曾有一刻散去。
就连上楼,两人的手也像粘连在一起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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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顶奢最新款春装裙,珍珠耳饰配套珍珠颈链,不愿摘下的心形吊坠,钻石发卡,花朵星月手链迭戴,情侣腕表···这一切衬托女人那灵动的五官,活泼的表情,更显得她青春洋溢到了极致。
《ia≈ap;sebastian’sthe》的钢琴曲已经结束,这便是她哼了一整晚的小调。
沉易洲岿然不动,仿佛已出神良久。
“sweetie···怎么了?”笑意的消失,令叶舒莫名心慌。
“没怎么。”他垂眸,收回所有对她的目光。
“不,你明明···”
叶舒一下子蹦起来,闪现进那落寞之人的怀中。
“易洲···”声音又娇又软,她垫脚亲吻他的脸颊,然后静等一个解释。
对视几秒,他收紧搂抱的双臂,目光掠过床柜上那被鸟笼囚禁的镇纸,用痛苦而低哑的嗓音说——
“似乎把你···困在这里了。”
听闻此言,叶舒一颗心脏骤缩成针尖大小。
“你怎会···这样想?”她震惊不已,喃喃说道。
在墨一般的深瞳的震颤中,她看出他激烈的矛盾与挣扎,这实在让她心痛到无以复加。
深吸一口气,她以无比坚定而确信的语气对他说道——
“我从未感到如此自由,因为爱你就等于爱全世界。”
一句话消抹掉所有痛苦,使心脏软得像块海绵,吸饱生命之水的海绵。这是叶舒的神力,只对他一人奏效。
“舒舒···”
脑子里一切都抽空了,除了原始的欲望,想跟她做爱,想死在她身上。
叶舒被放倒在钢琴上的时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昨晚···还不够?!”
不止昨晚,加上今天早晨,他们用掉了两盒安全套。
“嗯”,他含含糊糊的回答,一边吻她耳朵,一边去搜寻藏在衣服里的拉链。
“等下···等下!”叶舒推他,不小心踩到琴键上,发出一阵对他来说算是催情兼助阵的音响。
非常满意她的配合,让另一只手可以直接在她崩着丝袜和内裤的谷口间摩挲。
叶舒“哼”了一声,赶紧夹腿。
“宝贝···放轻松···”
说这话时他清醒了一分,因为想起她的紧致,像这样一夹是对他意志力最大的折磨与考验。
捕捉到这份清醒,叶舒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臂,并试图借助他身体的力量坐起来。
“等下。”她说。
因为怕她半躺半坐嗑到后脑勺,沉易洲果然停止了动作。
叶舒完全坐起来,目光从他焦渴的眼神移到他勃发的下身。
“我、我去换件衣服。”说话之间,她飞快摘首饰,一面又想从钢琴上跳下来。
“弄坏了我赔。”他嗓音沙哑,抱她下了钢琴。
“你买的你赔?”叶舒杏眼圆瞪,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
“叫你别整天买不停,这下知道麻烦了吧?”他帮忙摘,她遂趁机敲打,要他省钱。
“今后别戴了。”他动作温柔,语气极差。
“好看疯了!为什么不戴?”
这是实话,因为她以前是五分钟出门,现在一小时都出不了门。
摘得干干净净,她一股脑放进他手里。
“梳妆台,小心轻放!”她嘱咐,余光瞥见他的裤子,双颊如火烧云。“我换衣服,放心!很快!”
说完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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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