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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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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新裙子她穿上很好看,硬挺的布料被繁复的蕾丝覆盖,她的身体被他送的衣服覆盖。高靖雅坐在乔鹤勋身上,他刚洗完澡就被她推在沙发上。男人的脖子上有从发梢上落下的水珠,他穿着浴袍,手伸进裙子里抚摸。女人不再亲吻他,而是难耐的扭动屁股,地毯上是一条被撕碎的内裤。

乔鹤勋抽出手指,觉得肉穴已经准备好了,他解开浴袍的腰带,一抬头看见女人被牙齿轻咬的嘴唇。

她松开嘴,对着肉棒慢慢坐下,眼睛润润的。

“嗯……鹤勋……”

乔鹤勋睁开眼,在床上愣了会儿便起来换裤子。

他在卫生间洗内裤时,冯杰来敲门。

“乔哥,要开始拍了。”

穿戴整齐的乔鹤勋点点头,现在正值黄昏,他有夜戏,估计要拍一整晚。

到片场换好戏服,化妆师给乔鹤勋上妆。扬安镇的戏份半个月前就拍完了,现在乔鹤勋跟着剧组在上海拍戏。

“乔哥,脸往左偏一点。”化妆师说道。

男人不再对着镜子想台词,他偏过头,看见化妆台上琳琅满目的化妆品。

高靖雅化了妆一定更漂亮,乔鹤勋想。也许是工作的强度和压力都很大,乔鹤勋偶尔梦遗,梦见的都是高靖雅。那天她换好衣服准备走,乔鹤勋问她要了名字和电话号码。

高靖雅被电话吵醒,她昨晚参加了一个派对,天快亮了才回的家。

“喂?你好?”高靖雅闭着眼睛接电话,声音干涩暗哑。

电话那头顿了顿,“高靖雅,我是乔鹤勋。”

女人有点醒了。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睡觉。”电话里的声音和电影里的声音没有什么差别,高靖雅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

“……什么事?”

“我现在在上海,你在哪?”

“北京。”高靖雅有点明白了,但不是很确定。

电话那头又停顿了一会儿。乔鹤勋从没有干过这种事,他有点说不出口。那天早上高靖雅听到询问时并非惊喜的表情让他没有多少信心,他在她心里已经不在是明星而是一个睡过的男人……也许吧,他不知道。

高靖雅迟迟听不到来自上海的声音,她的房间那么安静,可她却失去了睡意。值得吗?她问自己。月亮在白天没有光芒,或者月亮早已没有了光芒……她二十五了,有性无爱对她来说是怎么回事?她不知道。

去了就明白了吧,高靖雅闭上眼睛倒在床上。手机传来男人的呼吸声,他终于开口:“你能来吗?”

“能。”

“能来多久?什么时候来?”

“都可以。”

男人深吸一口气,“这是我的私人号码,你存一下。”

“好。”

“路费我给你,包吃包住。”乔鹤勋说完后惊讶于自己声音的平稳。

高靖雅笑出声,“我睡完回笼觉再去找你。”

“……好。”乔鹤勋不再站着,他坐下来。刚拍完戏回来,挂了电话后他也准备睡觉。

上海不管什么时候都比北京湿润,高靖雅到了酒店后便换了一身居家服,她倚靠阳台的护栏,看外滩日落后的夜景。

冯杰为她接机,房间的门也是这个助理刷开的。“乔哥在拍戏。”他把行李放好后就去片场了。

她没房卡出不去,慢悠悠的洗澡护肤完就没事做了。高靖雅不想画画,她拿了本中国美术史看。

乔鹤勋回来的时候看到高靖雅盖着被角躺在床上睡觉,床上散落着书、笔、电脑、数位板,床下还有一个文件夹。她开了扇窗,乔鹤勋听见黄浦江上的轮船汽笛声,窗外灯火通明的景色和屋内的凌乱美相映成趣。

乔鹤勋走进卫生间洗漱,然后看见洗漱台上的瓶瓶罐罐,他的东西和她的东西摆在洗手池的两侧,泾渭分明。浴室外的架子上除了乔鹤勋白色的浴衣,还有一条黑色的浴衣和一个紫色的干发帽。

乔鹤勋刷着牙看镜子里的自己,他没有说让她住几天,她也没问。他在网络上搜索过她,她拥有自己的百度词条,上面罗列着她获得的各种奖项和荣誉,却只有一张照片。那是一张获奖人的集体留念,她面目模糊的站在人群里,照片下标着:一排中间,高靖雅。

他搜不到她的微博、推特和facebook,他看到那些评论家说她极有天赋,前途无量。

乔鹤勋站在莲蓬头下洗澡,他知道自己不是在操粉而是在约炮。

他在她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不知悔改,甚至把人叫到跟前,哪怕他在工作。

高靖雅醒来,然后听到乔鹤勋在浴室里的动静。她把床上的东西挪到桌子上,现在这个时间,她不知道他是要睡觉还是要睡她。

二十四小时内睡了两回,高靖雅觉得自己精力充沛,若是他要睡觉,那她就去工作。

乔鹤勋出来了,他拿毛巾擦着头发。高靖雅在桌子前看他,这男人都奔三了,身上仍然有少年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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