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的徒弟们,问道:还有谁想上前试试?
哈哈哈, 小丫头片子想逞英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大欢喜女菩萨见自己的徒弟被月月一掌击飞,不怒反笑,笑声震得大地与其同频振动。
大欢喜女菩萨一步一步走向月月,每一步的足音都极为沉重,像是报丧的击鼓声,每一声都击打在对手的内心。
当大欢喜女菩萨即将走到近前,补足先前被月月击飞的那个女巨人的空档,围绕在月月和阿飞周围的肉山轰然倒塌,软入一滩烂肉。
大欢喜女菩萨锐利的目光射向月月,脸上的笑容极其古怪:我倒是忘了, 你使毒的本事比我那宝贝干儿子还要强上几分。让我看看你的毒能不能毒倒我!
她这般说辞, 立时向月月说明了她有不弱的毒抗性。
不过这都在月月的预测范围内。
大欢喜女菩萨既然猛收五毒童子为干儿子,足以说明他们母子二人有臭味相投之处。
月月带着阿飞跳出包围他们的肉山, 将他往身后推了推:你躲远些,别伤到你了。
你可以吗?阿飞没有立刻走远,拉着月月的衣袖道。
你对他倒是有几分慈心,怎么对待我的宝贝干儿子时, 就没想过他还有我这个干娘呢!大欢喜女菩萨看着月月和阿飞这副姨慈甥孝的场景, 不禁怒上心头。
月月将阿飞挡在身后,对大欢喜女菩萨道:你想找麻烦的人是我, 针对一个小孩子是一个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高手应该做的事吗?
大欢喜女菩萨目光闪烁:少来给我带高帽子,百晓生排《兵器谱》的时候可没带我!
听到月月提起她又一不悦之事,大欢喜女菩萨的怒气已近乎到了顶峰。
她庞大的身体一跃而起,轻盈地像是她堆在身上的肉不过是幻象。
月月一眼不错地望着她,眼见她的身体遮住了她身后的太阳。
大欢喜女菩萨推出厚实的手掌,遮天蔽日地对着月月压了下来。
这两三百斤的重量月月不敢小觑,她闪身飞出大欢喜女菩萨的降落范围,以大欢喜女菩萨看不见的速度跳至她的后背,手心对准她的灵台穴,催动北冥神功。
大欢喜女菩萨的瞳孔微张,她的大脑还在惊诧月月的突然消失,忽然就觉察到她的后背贴上了一只手掌,她浑身的力量在下一刻发疯似的拥向这只手。
尽管大欢喜女菩萨反应迅速,在下一刻及时运转内功抵挡,可是她刚一抵抗,就发现自己内力的流失速度也随之加快。
庞大的肉山重重地砸向地面,溅起一层灰雾。
灰雾遮挡了阿飞的视野,刚才大欢喜女菩萨的攻击与月月的反击发生得极快,虽然阿飞从记事起就在习武,但时至今日,习武时间仍然不满十年的他,还是无法注意到这一战的所有细节。
阿飞充满担忧地望着灰雾的中心,他知道自己上前只能给月月拖后腿,所以他只是死死地握紧拳头,并未往前迈出一步。
灰雾慢慢消失,阿飞对上了一双清清淡淡,带着几分疏懒的眼睛,他欣喜地惊叫出声,因为他知道胜利的是他所期待的那一方。
把大欢喜女菩萨的内力吸空后,月月只是将她内力全失的消息放出去,就带着阿飞离开了兰州。
至于大欢喜女菩萨的仇家找上她之后,会做出什么事,这就和月月无关了。
她们真的没把你怎么样吗?走在东行的路上,月月再次向阿飞确认。
阿飞虽然不理解月月为什么总是问他同一个问题,但他还是好脾气地回答了月月的问题。
她们只是把我打了一顿。阿飞轻描淡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