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听不见,夜深人静才更容易听见。”
他的歪理邪说一套一套的,她不跟他纠缠,用力把他推开,红着脸小声说:“我来月事了。”
“你早上还在河里洗衣裳,院里也没有草木灰,刚才你躺在床上也没铺小垫,”陈君迁靠在浴桶壁上,朝她挑动了一下眉尖,“你没来。”
沈京墨哑然。
他这点聪明全都用在她身上了,她想找个借口都难。
“那……”她眼神飘忽,又道,“家里可没有鱼泡。”
他抬手,变戏法似的,从水中捞出一个泡软了的。
“你!”沈京墨彻底没法子了,胀红着脸紧咬下唇,含糊不清道,“那,得把床帐放下来。”
他要闹就闹吧,床帐好歹能遮些光和声音,不至于太羞人。
陈君迁却另有打算:“水都烧好了,不泡多浪费?”
沈京墨顿时张大了双眼:“你要在……这怎么成?”她肯让他在白天胡来已经很不错了,他竟还敢提如此孟浪之举!
“水一会儿就凉了,万一受寒了可怎么办?”她说着,挣扎着要爬出浴桶。
可陈君迁锁着她的腰,又将她拽了回来:“现在是夏天,水没那么快凉。大不了我快些。”
“你哪次快过!”沈京墨想也没想,气得问他,哪次不是折腾到她腰酸腿软才罢休?
陈君迁没皮没脸的,听她这么说竟还得意地笑了,倾身过来边吻她边剥她湿漉漉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