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瞠目结舌地看着船上两人,却见玄露放开手后将手心向上翻开,嫌弃似的看了看上面沾的血迹。
微风拂过她的长发,将她没事儿人一样的表情展露得一清二楚。
沈宴淮同样惊愕,一双眼瞳里充满不知所措。
玄露见他这幅表情,也很心虚地别过头去,她这一世还从未在沈宴淮面前展示过自己会治疗的术法,还想着这次或许用不上能隐瞒很久,却没想还是用上了……
而且还是个人人都能瞧见的大招。
可是没办法啊,上面有魔气,她就不能用那个只有灵兽能看到的小术法了。
好在这里还有别人,她也不用特地讲个清楚,只道:“现在还痛吗?”
沈宴淮沉默着攥了攥手掌,方才一动还会剧烈疼痛的手臂现在与往常无二,甚至僵直的酸痛也不见了。
但他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故作镇定的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