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开来,哪怕是薄利,也是不容小觑的巨款。
姜央却怀疑。“骗人,不可能比我的猪猪值钱,我的猪猪肯定是大钱。”
跟大山人计较几千块究竟是不是大钱才是真的傻到家了。
桑绿还没这么傻,但却上了心,说不定这会是打开巫山的突破口。“你还有什么药效特别好的方子?”
姜央想了想。“治你月经不调的的药。”
桑绿:……
“月经不调确实是很多女性比较在意的问题,但我喝了你的药,还没有感觉到疗效。”
姜央觉得被侮辱。“内伤与外伤不同,内伤需要调理,我说了你还有两副药才能好起来,是你太笨了才没有感觉到疗效!”
“下午的那个……也是治病的一种吗?”
姜央点头。“我说过了,你思虑过重,总是闷闷不乐,伤心伤脾,表征的问题可靠药物梳理,心里的病,只能靠你自己了。人一旦想开了,治病就是顺其自然的事情。”
桑绿不懂中医,关注点显然偏了。“为什么给我没开刃的刀,你也不想我真的杀人的是吗?只是通过这种方式,来疏通我的内心问题。”
桑绿眼里有着隐秘的期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期待,或许,是希望姜央也能有和她一样的三观。
杀人,总归是,不一样的。
哪怕那时候,她也想杀了那个男人。
姜央耿直道,“我就带了那把刀啊。”
“你平时不是这一把。”
“给寨老送去的,祭祀要用。”
桑绿暗下神色。“如果你带的是开刃的,当时真的会给我吗?”
“不会。”
桑绿眼里重新燃起期待。
“那是阿札玛留给我的,别人不能用。”
桑绿感觉好累,对方怎么都听不出自己的言外之意。她破罐破摔。“你真的不怕杀人?还是你已经杀过人了!”
“阿札玛杀过,我还没有呢。”语气有淡淡的遗憾。
桑绿愕然。“她杀过谁?”
“嗯…坏人,她说杀了好几个,刀刃都卷了。”
“她是不是吹牛骗你的?”
“不会啊,又不止她一个人,封老师也杀过的。”
“封小明,你的那个体育老师?!”
“那…那你阿札玛她现在…”
“阿札玛已经死了。”
桑绿也顾不及迂回地表达了。“怎么死的?”
“遭报应了。”姜央口无遮拦,但情绪明显低落下去。
桑绿斟酌着要不要表达哀悼,杀了很多人然后遭报应这种事,似乎也是顺应天理。她纠结半天,只蹦出来一句。“是么?”
姜央听进去了。“是的,她做了不合规矩事,就遭报应了。”
规矩?
“不是因为杀人吗?”
姜央不解地看她。“阿札玛杀的是坏人,封老师也是,他们是我的榜样。”
你可找个正经人当榜样吧。
桑绿无力到维持不住面部表情。“所以你也要学他们杀人?”
“杀坏人不应该吗?”
姜央的处事像个孩子,哪怕嘴里叨叨着要杀人,在桑绿心里,已不再可怕,更多的是想引导她走向正途的决心。
“应该,但,”桑绿脑子一转。“但我们也要遵守规矩,就像你说的那样,不守规矩就会受到惩罚,这一点你能认同吗?”
“认同。”
桑绿深感欣慰。“这就对了。在外面,警察会把坏人抓起来,然后调查清楚真相,再由法院判处他刑罚,你不能自己就把坏人抓了。”
“可是警察就是坏人。”
“瞎说!”
桑绿声音不受控的变大,随即又想到二十年前考古队的事。“不会的,你们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姜央撅着眉毛,有点凶凶的,正要反驳。
扣扣——
“阿札!”
姜央瞬间板起脸,凶相褪去,冷冷清清的,不高不低地应一声。“来了。”
桑绿看得一愣,跟着她出门,又见前几日的奎奎叔,焦急得拍门跺脚。“怎么了?家里人又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