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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妹娓娓 第90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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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谣整张脸都埋入他的胸膛,双颊如火烧般滚烫,双手撑在她胸前本要推开,谁知右手触到胸前一点凸起,她下意识地用手按了下,听得头顶一声轻喘,蓦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脑子轰地一声炸开,再不敢抬头看他。

“呵——”听得一声轻笑,他道:“你倒是学得快!”

“姬大人息怒,小人不知他是您……”被伤了手指的男子跪地谢罪,另外两人亦不停告罪。

“滚。”

姬如渊轻轻一个字出口,屋内一干人等顷刻间消失殆尽。

待屋内没了动静,沈谣才挣扎着抬起头,低声道:“放开我。”

“这就过河拆桥了!”带着炙热酒气的热气呵在耳畔,他垂下眼帘,手掌在她浑圆的臀部惩罚性地拍了拍,悄声道:“阿谣,你没良心!”

“你、你!”沈谣气急,用力推了他一把,炸了毛般从他怀里爬出来,自她有记忆以来除了林氏的巴掌,还从没人打过她,更别说这么私密的部位,她平素的冷静支持在这会儿全都消失殆尽。

她心跳如擂鼓,脸却在瞬间苍白,原先蒸腾的热气在转瞬间化作寒意,只因她从半开的门扉里见到了萧翀。

尽管他看不见,但沈谣却被羞愧难堪淹没。

顾不得姬如渊的冷嘲热讽,她朝着门口奔去,刚抬脚便被姬如渊伸出的腿绊了一下,手臂被人抓住,她再次落入姬如渊怀中。

沈谣冷着脸,一板正经地说道:“你放开我,作为今日你解围的报答,我告诉你一个关于北鲜细作的消息。”

姬如渊靠了过来,揽着她的腰肢,贴着她的脸道:“说来我听听。”

“离我远点!”沈谣仍旧冷着脸,哪知她愈是如此,姬如渊愈是高兴,逗弄之心愈盛。

“既然来了自然是要玩得尽兴。”他拎起脚边的酒壶凑到嘴边灌了一口,清透酒液沿着嘴角滴落在沈谣的面颊。

她抬手便要抹去,姬如渊却先一步伸出粉色舌尖在她脸颊处轻轻舔舐。

鲜红如蛇信的舌尖在她脸颊辗转,沈谣浑身颤抖,夺过他手中的酒壶,闷头灌了下去,辛辣的口感呛得她忍不住咳嗽,她却忍住了,仰脖咕咚咕咚将酒吞了个干净,末了一抹嘴唇将酒壶重重砸在地上。

“啪”地一声响,她凄然一笑:“够了!你不就是想作践我么!这下可尽兴了,满意了?”

姬如渊凝视她一张带着泪痕的脸,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他确实存了作弄她的意思,他怨她怪她榆木疙瘩,他一个人抓心挠肝的难受,她却毫不知情,转头便嫁了人,如今更是身陷宫闱,让她见一面也难。

可是此刻见她满面泪痕,他却丝毫没有作弄后的快感。

沈谣见他不作声,抬步便往外走,走到门口却停下来低低说道:“我方才在这里见到了那个挟持我的北鲜头目,她穿了件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身上有那木簪的香气。”

说罢也不等姬如渊反应,深吸一口气拉开门朝着萧翀离开的方向追去,然而身前却出现了一堵墙将她困在胸膛间,耳畔传来他低低细语:“今上好□□,痴恋小脚,你需万分小心,宫中膳食需验过方可食用。”

沈谣心中一动,双瞳渐渐放大,盯着面前俊美如俦的青年竟有一瞬的触动,万没有料到在所有人都说她与陛下不清不楚时,他竟是信的,甚至未曾有一丝一毫质疑。

怀中少女色如春晓之花,眸似琉璃净水,那一汪深潭中分明有泪水溅落,也不知是打湿了谁的心田。

姬如渊垂首轻嗅怀中芳香,低低叹了一口气后猝然放开她。

沈谣回首时,他已如一尾游弋的快鱼转瞬消失在人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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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陶穀在《清异录》中描述北宋京师汴京男风充斥的情形。

大火

她穿过挂满灯笼的连廊,周遭衣香鬓影,穿着霓裳羽衣的少年眼波流转,依偎在脑满肥肠的中年男子怀中,沈谣擦肩而过之时被人拖住衣袖,醉眼朦胧地笑道:“桃夭居何时来了这般绝色的少年郎?”

“放开,你认错人了。”沈谣趁他醉酒气力不济,抬脚便踹在那人双腿之间。

在杀猪般叫喊声中她仓皇逃窜,在熙熙攘攘的灯火下仿若受惊的小鹿,惹得众人连连嗤笑。

与桃夭居的热闹不同,对面的如归楼人声寥寥,临街的窗前站着一人,负手而立,瞧着对面的荧荧灯火冷冷一笑:“准备好了吗?”

“一切准备妥当,只待您一声令下。”周丰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犹豫道:“宁王妃似乎也在桃夭居,是否先将她引出来?”

“你也说了她是宁王妃与我何干,现在就动手。”

“是。”

周丰离开没多久,对面的桃夭居便燃起了熊熊大火,不过呼吸间火光已是冲天。

正在躲避各种咸猪手的沈谣忽然听到有人大喊道:“走水了!走水了!”

到处都是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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