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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蛊记 第34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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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想,只是我怕连累到他们。

然而在这梁溪,相隔不过几百公里,我就越发地思念起来,老鬼瞧见我神色有点不对劲,问我怎么回事,我摇头,说没事。

过了一会儿,他问我是不是想家了?

我与老鬼相处多日,彼此也逐渐有了兄弟之间的感情,于是也不瞒他,说对,我出事之后,就打过一次电话给他,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我失踪的事情,所以……

老鬼打断我,说这里有我在,你这两天回家一趟,跟你爸见一面,免得老人家担心。

我说这怎么行,若是一字剑回来了,我不在怎么办?

老鬼笑了,说你在不在,有什么关系?你只需要买个电话,跟我保持联系就行,有任何情况,我们电话联系。

听到了老鬼的话语,我挺感动的,想着自己留在这里干着急,的确也是一种煎熬,还不如回家一趟,至少也是把我的身后事给了解,之后我闯荡江湖,不管生死,也少了一些牵挂。

事儿说干就干,我和老鬼出门,跟侍者说了一下,那人听到,让我们先别急,他打电话问一下少东主。

没多久,少东主那边传来消息,说派司机直接送我过去。

对方十分热情,甚至还立刻给我拿来了通讯的手机,我也没有矫情,与老鬼告别,然后乘车返回老家。

司机开车平稳,一路飞驰,我们是晚上八点多出发的,开了六个多小时,到了铜山,我留了一个心眼,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附近下了车,与司机告别之后,绕了几个街区,方才回到了那魂牵梦萦的老家。

我们这儿是老城区,建筑陈旧,污水横流,不过一砖一瓦、一墙一树都充斥着我年少的回忆。

穿过熟悉的街巷,我来到了家门口,谨慎地四处望了一下,这才敲门。

我父亲瞌睡不重,敲了几下,里面就回应了,问谁啊?

我一下子声音哽咽了,说是我。

屋子里传来桌椅碰撞的声音,很快,门打开了,头发斑白的父亲站在门口,朝我望来,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夺眶而出道:“爸,我回来了。”

叫我黄胖子

狭窄的客厅里,我坐在沙发上,跟父亲解释了一下我失踪的事情。

事实上,在此之前就有警方打过电话给我父亲,谈及了我失踪的事情,我父亲为此甚至还专门去了一趟广东江城,在那里待了三天左右,方才回来。

我的失踪一事,对我父亲的打击十分巨大,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的头发就已经白了一片。

我不知道如何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给父亲说起。

怎么讲?

难道我要对他说,你的儿子可能只有六个月左右的时间活了,因为我肚子里面有一个你的外孙女……

那小东西出来,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怎么想,这话儿都不对。

我不敢解释,只是含含糊糊地对他讲,说我现在碰到了一件麻烦事儿,很棘手,一时半会处理不了,不过好在碰到了几个朋友,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半年左右的时间,我就能够处理好。

我父亲问我是不是在搞传销?

我有些无语,不过仔细想想,像我这样含含糊糊地解释,的确有一些像。

我说不是,他又问是不是被人逼着去贩毒了?

我实在不知道如何与我这个脑动大开的父亲解释,只有闭嘴,然后告诉他,说如果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人过来找我,让他一定记住,那就是没有见到过我。

说到这儿,父亲想起一事来,说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做林雪的女警察?

我点头,说对,怎么了?

父亲告诉我,说林雪把我的银行卡和密码给了他,并且对我十分的关心,时不时打电话过来,问我是否有跟家里联系过。

说完这些,他问我能不能把我回来的事情,告诉那姑娘?

父亲对林雪的印象十分不错,许是与我失联的这段时间里,林雪给了他许多的安慰,我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林雪。

不是我信不过林雪,而是我担心罗平那个家伙会顺藤摸瓜,找到我这儿来。

谈完了我的事情,我发现屋子里只有我父亲一人,就问老弟呢?

父亲有些不自在地说去老家玩了。

我们老家是东北的,我爷爷是当年的南下老干部,只可惜后来嗡嗡嗡的时候被打倒了,再也没有起来过,虽说后来反正了,不过也没有活几年,而我父亲则十分硬气,并没有接受组织的安排,而是在县焦化厂里做了一个普通工人,一直到下岗。

据说我爷爷那一辈有许多老关系,老家也有一些亲戚,不过父亲出于清高和当年的怨恨,一直都没有再联系过。

这些也都是听我母亲说起的,她生前有事没事总是唠叨,说我父亲但凡有点儿活动能力,也不至于如此。

说实话,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想过,若是我父亲不是一个下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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