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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节(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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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的一种,有的时候甚至把性当作一个游戏来玩。

“寒风,你不要逼人太甚,到时候吃亏的是你不是我。”

“来啊,来啊,你来啊,不就是一个只会勾引小女孩的小白脸嘛。看那些小女孩为你要死要活,争风吃醋,还以为你比起别的男人有过人之处,现在看来也不过就是孬种一个,无能!”寒风骂上瘾,一发不可收拾。

寒风骂别的什么屠非都不会放在心上,可这孬种再加上个无能,是个男人听了就会发火,就算对方是个丑得当稻草人可以让麻雀把偷去的谷子还回来或是根本就不成个人样的,哪怕是条猪,只要是个母的,他就会立刻证明给她看,屠非也不例外,眼前的这个女人除了思想有点变态,相貌还是可以当半天三餐的粮食。“别说我没人性,我只是想证明给你这位高贵的女皇小姐看一下我到底有没有能。

对寒风这样的女人,屠非打死他都不会想到还要弄点前凑合,制造点情调再下手,直奔主题就可以。脱光自己衣服,屠非想都没想就向坐在软椅上的寒风,然后就像三天没进食的恶狼打到猎物后剥皮撕裂那样抓住寒风的衣服就脱。

大病初愈的寒风哪是屠非的敌手,几下几下衣服就剥光了,衣服被扔得满地都是,着躺在软椅上,一条腿架在软椅背上,另一条腿则耷拉在地上。

屠非压在寒风身上,长躯直入,起来。刚一开始寒风还有点不适应,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自己干过不在少数的女人,且都是处子之身,这会被英俊的男人生猛的干,就是心理上讨厌男人,那都是以前的事,是过去完成时,现在进行时的感觉让她的物质需求暂时战胜了精神需求。出于一种本性,一种上了床就想干事的本能,寒风很就进入了状态,一进入状态,感觉爽,自然就很投入,密林深处的“花草树木”被屠非粗长的火热之物磨擦的越来越酥、越来越麻。

寒风真想大声的呻吟,把肉体上的快乐全部喊叫出来,可男人的嘴唇把她的檀口堵得严严实实的,两条舌头在相互的搅动着,她只能用小手在男人的虎背上来回的摩挲、捏掐,嘴里“嗯嗯”的哼着。

其实这个女人的出现,解决了屠非的一个大问题,至少可以让他真真正正的发泄一次。他的老婆虽多,但都是柔柔弱弱的,就连雷烟那样的女将军、朵盏霍歌那样的女强盗,上了床也是又娇又媚,屠非对她们又是情多于欲,每次和她们交合时,总是百般疼惜,千般爱护。

倒不是说那样不爽,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无法发泄,心底深处隐藏的男人特有的暴虐野性随着每次对她们的温柔而慢慢积累,真的不敢想象,这股力量要是爆发在解夕、檀静她们身上,会对她们的身心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现在好了,有了寒风这个“替死鬼”,屠非和她干贼事,根本不用在乎她的感受,也不用什么技巧,只要尽情、肆意驰骋,还可以时不时的做出一些有虐待倾向的行为,再加上玩第一次玩征服女同性恋在心理上的满足,屠非心中的神与魔,终于得到了平衡。

屠非用上了全力,乳肉不停的变换着形状,大刀阔斧的冲杀,令寒风心驰神摇,闭着眼睛,大张着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屠非终于把心中的火气都发泄了出来。

感觉到屠非停止了动作,寒风慢慢的睁开一直紧闭的眼睛。

四目相对,屠非像是要掩饰自己的真实感情一样,立刻瞪起眼睛,狠狠的一推寒风的头,“看什么看,我脸上又没花,你不是很讨厌我吗,还骂我臭男人,我看你才是贱女人,瞧你刚才那副叫春的嗲样。”他说完就捂着寒风的头翻过身来坐进软椅,让寒风坐在他的身上,一通揉抚,寒风趁此机会在屠非的脊梁骨上狠命地敲了几下。

十多年亲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几年宫庭里的尔虞我诈,让寒风练就了一手看人的绝活,无数把自己伪装成朋友的对手,往往就是因为在最得意的时候,露出了一丝与往不同的眼神,让她看出了他们心中的贪婪与狡诈,使她能及时调整策略,立于不败之地,也令她深信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之所以会败在辛克的手上,就是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把辛在当自己的朋友,只把他当做一条狗,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瞧过他一眼。

屠非从进屋到现在,看自己的眼神中除了轻蔑、鄙夷之外,就是受创后的狠毒,像刚才那一闪即逝的爱恋与温存,寒同也不是没有见过,小雨点、游如、解夕她们在扑进屠非怀里撒娇时两人互望的眼神就是那种感觉。

“他不仅仅是在玩我?还因为真的爱我?”意外的发现令寒风得出一个不可致信的结论。

自认看到了屠非心中深埋的款款柔情,看着他疼痛非常的样子,一丝歉意浮上心头。

“他不是已经证明给我看了,我的人不是已经被他征服了?为什么还会那么失望呢,一开始的那种自信消失在屠非的眉宇之间?除非他连我的心也要征服。就算我趁早他不注意毫不留情的袭击他他也不生气,这些都是假象?还是都看在妹妹她们的分上?”

看不清屠非的眼神,猜不透屠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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