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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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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买件暖和的貂裘子,再来等公子。临行前还问我驿馆内可有残羹冷炙,要是有,他刚好省下一笔开销。”

童年掩嘴一笑。

轩辕青锋啧啧道:“这老头儿脸皮硬是可以,跟你物以类聚,以后八成会相谈甚欢。”

徐凤年哈哈笑道:“就算咱们都没输没赢。接下来我们再赌一场?赌注再添一百两,就赌这个刘文豹能等几天?当然前提是这之前我不理睬他。”

轩辕青锋平淡道:“那我得先知道你会知道在京城逗留几天。”

不等徐凤年回答,她便胸有成竹说道:“我赌老头儿你留京几日,他便等上几日。”

徐凤年站起身,伸出手掌接住沁凉雪花,“但愿是我输了。两百两黄金换一名真士子,北凉不亏。”

徐凤年站在檐下,伸出手去接雪,不知不觉接了一捧雪。

同为“小年”的女子看得目不转睛,怔怔出神,等他转身望向自己询问,她犹浑然不知。

轩辕青锋拣选了一条藤椅躺着,摇摇晃晃,扶额观雪。

徐凤年伸手在温婉女子眼前挥了挥,一脸暖意,她终于还魂回神,羞愧得恨不得钻入雪堆里,徐凤年知她脸皮薄,跟身边躺在躺椅上那位是截然不同,重复了一遍:“听说你学琴,借我一次?”

她咬了咬嘴唇,点头道:“我这就帮公子去取琴。”

徐凤年温颜笑道:“走慢些不妨事。”

女子虽然使劲点了头,可仍是转身就跑,显然当做了耳边风鬓角雪。

轩辕青锋扯了扯嘴角,缓缓吐出二字,“痴心。”

女子捧琴跑得急促,摘去裹布时依然十指颤抖,徐凤年一声谢过,接了这把并不如何值钱的新琴,一抹袖,十二飞剑悬停做琴台。

徐凤年闭上眼睛,手臂悬空,不急于抚琴。

北凉参差百万户,其中多少铁衣裹枯骨?

试听谁在敲美人鼓,试看谁是阳间人屠。

星斗满天,谁睡也?

徐凤年低头时,眼眶泛红,不为人知地嘴唇微颤。

一手猛然敲响琴弦。

敲!

一支煌煌北凉镇灵歌。

雪中琴声阵阵,如那北凉铁骑的马蹄如雷。

下马嵬驿馆龙爪槐下,蹲着一位老儒士,拿银钱从当铺买了件掉毛老貂裘,正往嘴里塞着肉包子,听闻琴声后,缓缓停下狼吞虎咽,靠着冰凉老槐树,闭上眼睛,轻声道:“来一壶绿蚁该多好。”

一个福字,三说徐凤年

僻静小院,不腌酸菜时喜欢闭眼的剑侍翠花站在屋檐下“赏”雪,青衫剑客吴六鼎蹲在台阶上等那王八蛋比剑归来,风雪漫天中,用他银子去换了一身洁净衣服的游侠儿推门而入,吊儿郎当,入门后拍了拍肩头积雪,吴六鼎哪壶不开提哪壶,问道:“温不胜,又输了?”

腰间多了一柄佩剑的木剑温华瞪眼道:“怎么说话的,六只缸,你就是个吃娘们软饭的,要是没翠花没酸菜,看我不削死你。”

对此并无异议的吴家当代剑冠笑眯眯道:“呦,哪儿捡来的剑,瞅着不含糊啊,给我过过眼。”

温华大大咧咧道:“老子的剑,就是老子的小媳妇,你随便摸得?”

翠花嘴角翘起,本就是玩世不恭性子的吴六鼎啧啧道:“那你这次弄了个新媳妇回来,不怕喜新厌旧,旧媳妇吃醋?”

温华一拍木剑,“瞎扯,老子向来喜新不厌旧,不对,是喜旧不喜新。这把新剑的名堂大得很,说出来怕吓死你。不过剑是好剑,比起我这柄相依为命十来年的木剑,还是差远了。”

温不胜终归不负众望,还是没能胜下一场比剑,不过这一次相较前三次落败,总算打了个平手,事后棠溪剑仙还将古剑霸秀相赠,那哥们也不含糊,二话不说就接过挂在了腰间,京城都习惯了这家伙比剑前掏裤裆的不雅做派,跟祁嘉节比剑时还要伤风败俗,找上门去比剑,递了两剑,稳居京城第一剑客多年的祁嘉节正要还以颜色,温不胜就开始嚷嚷认输不打,然后屁都不放一个,也不说什么客气话,一溜烟跑得没影,不说观战的江湖人士目瞪口呆,就连祁嘉节本人都哭笑不得,被两剑惊出一身冷汗,辛辛苦苦扛下剑势剑意俱是出类拔萃的两剑,之后就看到那小子招呼不打就滚远了,观战的老百姓们笑成一团,往死里喝倒彩。

吴六鼎瞥了一眼卢白颉的霸秀剑,笑道:“几万把木剑,也换不来一把棠溪剑炉的铸剑。落在你手上,真是遇人不淑,可怜了霸秀,媚眼给瞎子看。”

温华今天心情好,不跟六只缸一般见识,小跑到屋檐下躲雪,抖了抖衣袖,然后转头望向明明不瞎却装瞎的女子剑侍,问道:“翠花,咋还不给你温哥哥温大侠上一碗酸菜面,你也太不讲究了。以后等我出名了,你就算求我吃你的酸菜面酸菜鱼,也得看我心情。”

平时不睁眼,芦苇荡一役睁眼便学得李淳罡两袖青蛇六分神意的女子扯了扯嘴角,转身就去下面。温华蹲在吴六鼎身边,小声嘀咕道:“六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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