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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白莲人设不能掉(穿书) 第69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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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殊逆着光坐,淡薄的眉眼微垂把玩着手里的玉佩穗子,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像是随口问道:“若是一个女子常常送荷包给你,你觉得她是何意?”

东今心中一紧,再看完那一匣子荷包之后,他总觉得谢殊的这个问题来的有些蹊跷。

沉思了一下,东今犹豫着回道:“荷包这种贴身携带的东西,又是女子所赠,一般都是用来传递情意的。”

“若是不一般呢?”谢殊紧接着问。

“不一般……”东今有些蒙了,“这也没有女子送过荷包给奴才,奴才也不晓得。”

微微抬眸看着谢殊,东今试探道:“公子,您说的是那一匣子荷包,还是别的姑娘又送的?”

谢殊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就这么垂眸看着手里的穗子,顿了片刻又问:“那若是这个女子送你荷包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呢?”

东今绞尽脑汁地想,“许是这个姑娘腼腆,不敢表露心意。”

想了想,东今问谢殊:“那个荷包上绣着什么图纹?若是鸳鸯,便准是表露情意没错。”

谢殊抿了抿唇,“没有见鸳鸯,都是一些花花草草,还有一个顶上……”

谢殊眉头渐渐皱起,“还有一个顶上绣着一只鸡。”

“啊?”东今傻了眼,吐口而出:“别是送给小毛的吧?”

谢殊:“……”

谢殊腿一伸,踹了他一脚,“滚!”

东今顿时便委屈了,“那您说人姑娘为什么送您一个绣鸡的荷包?”

见谢殊又想伸脚,东今赶紧问道:“那姑娘送荷包的时候就没问您要什么吗?比如玉佩之类的,若是如此,便是有交换情物的意思。”

谢殊眉头依旧紧促,缓缓地吐出几个字,“有,她问我要了银子。”

东今:“???”

东今整个人都有点坐不住了。

站起身懵逼震惊地看着谢殊,东今几番张口却是无言,缓了好半天这才满脸荒唐地坐下来说:“这不是、这不是卖你荷包吗?”

东今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殊,“您这是看上了哪位卖荷包的姑娘了?”

谢殊:“……”

你想要什么 我都可以给你

到了辰时,这场从夜里就开始下的雪终于停了下来。

谢殊昨夜一宿未睡,本想趁着今日闲暇无事补一会觉,可刚走进内室,王嬷嬷却来了。

得知谢殊醒了,谢夫人身边的王嬷嬷来叫谢殊去院子里用早膳。

站在前头,王嬷嬷笑着说:“夫人吩咐小厨房准备了您爱吃的菜,就等着您去开膳呢。”

谢殊听了,只能打消了补觉的念头,从内室里走出来。

王嬷嬷见谢殊走出来,却没有直接走。

顿了顿,王嬷嬷上前两步无奈地说:“夫人今日生着气,公子一会儿去跟前好好劝劝夫人,气大伤身。”

谢殊皱眉,“因何生气?”

王嬷嬷叹了一口气,“还不是因为李夫人。昨日的事一看李夫人就没少在里面搅合,可王妃却只罚了关家小姐一个人,临走时还嘱咐夫人不要再去为难李夫人。这话一说,夫人听了自然气不顺。”

谢殊捏着眉心点了点头,两人这才一道出了院子。

走在路上,王嬷嬷见谢殊沉默着,便主动说道:“公子也该穿厚一点,这冬日寒冷容易风寒,表小姐便是昨日冻着了,今日一早便是发热咳嗽,刚请了大夫去看。”

谢殊脚步一顿,“戚秋病了?”

王嬷嬷点头说:“可不是,咳得还挺厉害,好在大夫瞧了之后给开了药方,说是喝上几天药就没事了。”

谢殊薄唇紧抿,顿了半晌,开口问道:“母亲可去看过了?”

王嬷嬷说:“听到消息便去看了,瞧着表小姐蔫蔫的,夫人亲自喂了药便让表小姐歇下了,方才派人去瞧说人还睡着呢。”

谢殊沉默下来。

两人走得快,片刻后就到了谢夫人的院子。

谢夫人站在院子里门口摆弄着山茶花,听到两人的脚步声扭过身来,对谢殊招了招手。

将自己手里用来修剪花枝的剪子递给王嬷嬷,谢夫人叹着气跟谢殊走进了屋子。

一到屋子里,谢夫人就挥退了左右。

亲自给谢殊盛了一碗汤,谢夫人问:“王妃这是什么意思?李家虽然当年没有被抄家,但该处死的处死,该流放的流放,现下也就剩一些李氏这些女眷,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李氏在你生辰宴上作乱,给秋儿下药的显然也不止关家那一个,王妃却叫我不要计较,我如何能不计较!”

谢夫人越说越气,“耽误你的及冠礼也就罢,若真是让她和关家那个的计谋得逞,秋儿可怎么办?她们这不是明摆着要毁了秋儿吗!”

谢殊垂着眸子,脸色有些淡,手放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谢夫人说罢,转头看向谢殊,“你在王爷手下当差,可知道李家这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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