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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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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枫割寺的主持,今天在众僧面前,受了龟鉴川的训诫,颜面扫地,或许就想把这股火发泄到我身上来。

我无意招惹任何人,又一次见识了日本人的时时处处“敝帚自珍、闭关自守”的小家子气,只好招呼张百森匆忙离开,连神壁大师派给的引路僧人也没用,大踏步地走出寺门。

神头镇、黑煞阵、水火旗

安子的马自达车仍停在门外,当我们走下台阶时,山道上又风驰电掣般来了一辆丰田吉普车,雪亮的大灯光芒把笼罩着木碗舟山的黑暗斩得七零八落,一直呼啸着驶到寺门前,戛然刹住。

这是王江南的车子,他会有那么好心来接我?

从车上第一个跳下来的是萧可冷,短头发在夜色里闪着跳跃的亮光。她向我挥着手小跑过来,丝毫不加掩饰对我的关切:“风先生,苏伦姐……和我都很担心,所以我特意带了神枪会的朋友过来接你,怎么样?寺里没发生什么不愉快吧?”

她扑上来扯住我的袖子,近在咫尺地盯着我,明亮的眼神直视着我的脸,让我的精神都有些无端紧张了。

第二个走下来的,是长发随风飘散的关宝铃,站在打开的车门边,远远地向我微笑着。木碗舟山的夜色本来就是经典的风景,有了关宝铃的存在,这种经典马上就要变成我记忆里永远不能忘怀的一页了。

其实还有一个人在为她沉醉着,那就是驾驶座上的王江南。

我知道,王江南已经彻底陷进单恋里了,从他想看又不敢看的那种思慕若渴的表情里,绝对能推断出他的复杂心情。

“风先生,一整天没见,你还好吧?”关宝铃翘着嘴角向我笑着,伸手梳拢头发的姿势,一举一动如同正在走秀的模特,一种古典的妩媚之意从骨子里直透出来,让我感叹地空咽了一口唾沫。

“可惜、可惜、可惜……她是大亨的女人!”相信王江南心里也会像我这样无望地感叹的。

大亨,已经成了亚洲男性无法超越的一座绝对的高峰,被他收入帐中的女人,很少有主动向别人投怀送抱、移情别恋的。他身上,已经凝聚了亚洲男性的所有优点……

“风先生,咱们先撤退回去吧?”萧可冷见我有些失态,好心低声提醒。

我向关宝铃挥挥手,算作应答,匆匆进了安子的车。

萧可冷跟着钻进车厢,重重地关上门,命令安子:“走,回去。”她仍然对关宝铃不信任,我能看得出来。

车子一马当先在山路上疾驰,张百森上了王江南的车,匀速跟在后面。

这次枫割寺之行,收获非常大,因为有了张百森这样的高手做朋友,以后在江湖上闯荡,几乎可以天下无敌了。他在中国大陆、香港、澳门等地威信非常高,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得到“一呼百应”的助阵声势……

出了这么多事,不想匆匆忙忙在车上讲,况且还要避开安子这样的下人的耳目。

车子经过神头镇时,大门口已经挂起了两盏形式粗犷的黑纱灯笼,这样的季节,有兴趣能在这黑房子里吃饭、休憩的人还真不好找。

我向萧可冷讲了自己的第一个困惑:“一条直线上,后座是灌木丛里的白屋,中间是‘亡灵之塔’,最尖端是神头镇——你说,这条线还会通向哪里?”

这条想像中的直线在看到“冥想堂”那座白房子的同时,已经形成在我的脑子里。如果从世界地图上划分,这条线对准的可能就是南韩近海大陆架。

最直观的办法是取一个地球仪来,用红色铅笔一直把这条看不见的线串联起来。不过,萧可冷的想像力非常完美,不必地球仪也能几秒钟内做了判断:“是南韩的中部、南部,对不对?”

我点点头,她说得非常对。直线向两头无限延伸,瞄向西南的一端,正是对准了南韩的大丘、釜山、济州岛一线。

从车窗里伸出头向后望着,神头镇一片漆黑,毫无灯火。耳边响着岩岸尽头的海浪一遍遍扑击着礁石的呼啸声,对神头镇的一切诡异都产生了浓重的怀疑,脱口而出:“安子,早上经过这里时,你说过神头镇这边曾经有很多诡异的事发生,可否仔细说一下?”

“黑煞阵”加“水火旗”的布阵方式,当然冲煞极端厉害,我相信安子接下来要说的诡异事件里,肯定有人死伤殒命。

“是,风先生。至少有三件怪事,是真实发生过的,因为有警察的介入在里面,警局里都有详细的调研报告。大概经过都是来枫割寺旅游的客人,把车子停在神头镇外的路边上,只停留了不到十分钟,车子便起火爆炸。一次是空车烧毁,另外两次,则一共有七个人丧生,随车子一起烧成了灰烬。”

一听到“起火”两个字,我的心立刻被揪了起来。

“枫割寺里也有神秘的自焚事件,比如天龙僧、比如兵见——怎么?难道这种神秘的自焚,竟然跟神头镇这边的风水布局如出一辙?”

在中国五行八卦中,南方属丙丁火,西方为庚辛金,则西南方向为金火交融之地,千锤百炼热火朝天之际,有人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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