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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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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能跟张品生去,又不知谜底,宋祖根心里着实有些痒痒的,但他本只是一个残疾老兵,张品生肯叫他一声老宋,那是看他舍命跟随于异的情份上,他可不敢放肆,只有老实抱拳答应。

张品生随即带了何克己离去,何克己本不能飞,或许说勉强能飞起来,但飞不远,而张品生虽能飞,灵力有限,带人基本没有可能,但于异从神兵手里抢了御神牌,何克己宋祖根每人一块,这时候何克己把御神牌掌在手中,两人灵力与御神牌灵力融合,不但何克己能飞,张品生也飞得快了好些。

出了荡魔府,一直往北飞,这一飞就是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傍黑时分,张品生才落下来,何克己也不知道飞到了哪里,他也没问,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这一飞,绝对出了庆阳府。

张品生是在一个小山脚下落下来的,半山腰一座道观,不大,半掩在林中,夕阳下看去,另有一番幽雅之意。

“莫非这道观中有高人,能帮到于大人?”何克己心下思忖,不过他有个好习惯,张品生不说,他也就不问,张品生步行上山,他便在后面跟着。

到道观前,张品生轻轻叩门,那山门已是有些陈旧了,似乎香火不旺,不过何克己却是知道,越是这种深山古观人所不至的,越有高人隐修,反是那香火鼎盛之处,往往就是几个嘴上的把式,普通人不识高低,跟红顶白,只往那香火旺的去,却不知往往错过了真神。

张品生叩了三下,退开两步,静立不言。

不多会,山门吱呀一声,开了半扇,一个小道童探出头来,在张品生两个脸上高低扫了一眼,单手作个礼:“无量天尊,两位香主有什么事?”

张品生先前有礼,见了人,却无礼了,道:“天一牛鼻子可在,叫他备上香茶,就说张狂来了。”

“张狂。”那道童先前冷着眼,听了这话,可就有些傻眼,眨巴两下眼睛,道:“如此,稍等。”

道童关了门,回头禀报,何克己在门外听得他脚步声飞快,不由暗笑,却又想:“到不知老大人还有个张狂的外号。”

不多会,大门又开了,这次是两扇全部打开,门中一个老道士,个子不高,单单瘦瘦,须发皆白,但两眼炯炯有神,精神极好,想来便是天一老道了,一见张品生,天一老道牛眼一瞪:“张狂,果然是你,你还没死?”

张品生也把老眼一瞪:“你这老牛鼻子都没死,我怎么好一个人去见阎罗?”

两人都是一双牛眼,互相瞪着,忽地里同声长笑,天一老道笑道:“你这狂徒,二十年不见,还是老样子,狂气冲天。”

张品生针锋相对:“你这牛鼻子,二十年不见,还是一样牛皮哄哄。”

“哈哈哈。”两人同笑,到如两个老顽童。

到观中,厢房中坐定,小道童上了茶来,天一老道忽又把眼一瞪:“当年听说你当了土地,然后二十年不通音讯,张狂,你这是典型的得志便猖狂,真以为老道会占你什么便宜不成?”

“哎,还就是怕你这老牛鼻子来占便宜。”张品生也把眼一瞪,但随即却摇了摇头,收了玩笑之心,道:“说句实话,这二十年,老弟我有些惨,本来想做番事业,给果给人当疯子关了十七八年。”

“什么?”天一老道脸上变色,道:“怎么回事?你得罪谁了,把你当疯子关起来,你可是土地啊,谁这么大势力?”

“还有谁,那些狗官呗。”张品生便把自己发觉南湖老怪有假,可能是单简借妖怪搜括钱粮,报到岳府,结果岳府打回来让单简自查,单简便报复他,把他当疯子关了起来的事说了。

天一老道听了大怒:“岂有此理,这狗官现在在哪,你带我去,看老道我一个掌心雷,轰出他的狗肠子来。”

他目眦欲裂,须发戟张,何克己看了暗暗点头:“果然是大人老友,也是个暴裂性子。”

张品生哈哈一笑:“不劳你老牛鼻子动手,单狗官一个多月前便死了,肠子真个进了狗肠子。”

“哎,你等等。”天一老道突地一扬手,双眉微皱:“单简,我好象听说过,就不久前,对了,单简是庆阳府城隍是吧。”说到这里,他终于全部想起来了,猛地跳了起来:“对了,就是庆阳府,前不久说有个什么荡魔都尉,为民请命,杀了一帮子神官,把城隍,还有司狱,甚至还有岳府的高官全都杀了,莫非就是你在中间弄的鬼?”

“什么叫我在中间弄的鬼。”张品生哈哈大笑,意气飞扬:“都是荡魔都尉于大人就中主持,我只是在边上摇旗呐喊而已。”便把何克己如何引于异到九皋山找他,然后于异如何设计,群妖发水,单简上当,神妖勾结而人脏俱获,诸般情由一一道来。

听到人脏俱获,天一老道击掌称赞:“好手段,这位于大人心机真真了得。”

当听到于异不但抓了单简等庆阳府官吏,又还设计诱了童抱林及岳王府高官来,然后全抓了起来的事,天一老道一时可就有些发呆:“这个狂啊,岳王府的高官都敢诱了来,张狂,你跟这位于大人一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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