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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后我成了大佬 第29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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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蒜皮的小事,然后就让余乐说说国外的“嘉年华”是个什么样子。

和程文海这个话唠在一起,余乐的话总是不知不觉间变得很多,说说嘉年华的热闹,说说利智雪场的风景,说说那条酒吧街,当然也要聊一下热情的亨利,有风度的安格尔,其实很温柔的约拿,以及三观不合的约伯。

说着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就围了一圈人,男人女人手里都拿着猪蹄子,麻辣牛肉吃的津津有味,也听的津津有味。

离开一周回来,没有丝毫的陌生感,就像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身边的人都是他的家人,是兄妹,是兄弟。

余乐在人群的外面甚至还看见了温喜德教练和朱明、张倩、徐婉教练,他们也在吃东西,也在一起说着话,时不时看上一眼热热闹闹,和乐融融的队员们,神态放松喜悦。

所以说,华国人之间有问题的时候,就吃一顿肉吧,如果不行,就吃两顿。

吃下香喷喷食物的饱足感,会带来强烈的幸福与快乐,加速驱赶短暂离别的陌生。

余乐回国后,就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去训练了。

不过他作息和国内合不上,所以没办法跟着队伍训练,就只能和白一鸣、谭婷他们一起在非训练时间训练。

第二天,得到消息的路未方和徐婉教练就都赶了过来,无怨无悔地陪着加班,耐心地纠正他们在离开一段时间后,无意识产生的一些坏习惯。

比赛,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成绩,同时也是为了和其他更厉害的高手比拼技艺,研究学习。

在余乐一点点调整作息,并且不断对比修正自身问题的时候,就那么,突破了自己的一个技术瓶颈。

那时候他也就回来三天,时差还没有完全调整过来,也没能和其他队员一起训练,路未方就晚上陪他加班。

累了一天的路未方即便是在这样凉爽的滑冰馆里,也忍不住地呵欠连天,连连溜号。倒是余乐精神抖擞,滑下来再上去,一次次的从没叫过苦叫过累,简直就是“训练狂本狂”,就连白一鸣都躲在坡顶的休息室里,好一会儿没看见下来。

但余乐也是人啊。

想要训练的情绪都发泄出来后,他也会疲倦,会有不想练的时候。

怎么办?

就练新动作提神呗。

余乐在滑雪上真的哪里都好,爆发力啊,平衡性啊,还有那种胆量魄力,以及他在比赛上的冷静,都让人觉得他是宗师级的水平,不需要任何的指点,他就能够自己去调整,去完善。

但十指都有长短呢,余乐也有自己不擅长,进步特别慢的动作。

一个是偏轴的翻腾,他发挥始终不稳定,两周以上的成功率不足30。

一个是所有向右的技巧,他放不开,有心理阴影。

闲来无聊的余乐从街区一路练下去,到了跳台的时候,感觉速度,状态都还不错,就试着跳了一个偏轴的左侧翻腾。

一周半。

一个很简单,就算再不擅长,但职业运动员都必须掌握的难度。

但余乐在飞起来的时候,感觉到自身有一丝不一样的地方,那是肚子靠近后腰,往尾椎去的方向,好像突然有了感觉,像是被什么牵扯出淡淡的疼痛。

余乐对这个位置从未有过感觉,很微妙的,似乎就连疼痛都是错觉,但是当存在感出现的那一刻,余乐就察觉到“瓶颈”松动了。

然后余乐的脑子里就再没剩下其他任何东西,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那一点上,四肢好像摆设,大脑去了异度空间,感受不到寒冷,也感受不到高度。

一切都变成了本能,失去了所有感知的余乐,只剩下本能,去捕捉着那灵感一闪的瞬间。

他冲上第二个跳台,这一次是两周半的偏轴翻腾落地。

好像感觉又明显了一点,但还是不够。

余乐有点急。

他有预感,这种状态就快要消失了,他必须去抓住他。

余乐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在最后一个,最高的跳台飞起来。

只想飞的更高一点,因为这样可以飞的更久,只想转动不停,拧进去,钉进去,就像在身体里刻下坐标,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让时间再久一点吧!

路未方正打哈欠打到一半。

大张的嘴简直可以看见喉咙,一口气舒畅地涌出一半儿,视角的余光就看见了那道再度从跳台飞出的人影。教练员的数圈简直不叫“数圈”,就是一种本能,只是目光扫过去,就知道你完成的怎么样,完成了几圈。

也是因此,当余乐用着平时更强劲的速度冲出来,并且在半空中疯狂旋转的时候,路未方脑子里的就“哒哒哒”地跳了起来。

“哒”一声,一圈,“哒”两声,两圈,“哒”三声,三圈?“哒”四声,四圈!!

路未方剩下的半截哈欠,直接就卡在喉咙眼儿里,眼睛一点点地睁开,直到撑开撑薄到一个随时可能咧开的程度,路未方声音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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