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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0)(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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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程风无所谓地笑,既然您这么不待见我,我自讨没趣和您汇报行踪做什么?还是您觉得我犯贱?

沈黎萍呵地一声讽笑,失望地看着他,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儿子。

行,您继续当没我这个儿子吧。程风说。

那你发什么朋友圈呢,继续让我当你死在外面不就好了?沈黎萍道,我不管和你说多少你都不放在心上,大半夜的去吃菜干饼,你脑子坏掉了吗?这种外面的东西能干净到哪里去?

程风别开眼,不是都断绝关系了,您还管我吃什么?

沈黎萍怒道,谁要管你?我是怕你折腾出毛病来还要我出钱照顾你,别到时候像个吸血鬼一样把我的养老钱都榨干!

程风自嘲地笑了,您放心,我死也死外面,保证不让您知道。

我不跟你争这些没用的,你也就耍嘴脾皮子厉害。 沈黎萍回到一开始的话题,我要不是看到你的朋友圈,想你会不会在附近的高中上班,你还想瞒我多久?s市的工作出什么事了?

不是您希望的吗?程风还是没看她,在这里找个体面的工作。

我只希望你找个好工作吗? 沈黎萍赤红着眼,声音哽咽,我

程风心头一突,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安慰她,在触及她的目光后动作一僵,他缩回手淡淡道,快上课了,我要回去了,您还有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沈黎萍很快恢复了情绪,转身就走,我也走了。

程风目送着她的背影,就在他也准备离开时,沈黎萍的略显僵硬的声音传来,你回来住吗?

程风嘴唇翕动着,沈黎萍又迅速加了一句,不回来算了,我图个清静。

沈黎萍的步子很大,没几分钟便再也看不到踪影。程风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早自习结束的铃声响起,他才慢慢往回走。

他和沈黎萍的关系,向来针尖对麦芒,彼此深知对方的弱点,用言辞为刀刃,刀刀见血,但是看着沈黎萍能站在面前,中气十足地指责他,他突然在心里头涌起万事妥帖的平静。

这是一种诡异的平静,与其说平静,倒不如说是安心。鄙弃对方的观点、厌恶对方的处事、不屑对方的理念,却殊途同归希望对方过得好一点、再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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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中午饭点时,程风的微信响了下。

消息来自程默,去吃饭吗?

他意外地挑眉,按照程默独来独往的个性,能主动和人约饭也是神奇。

没胃口不吃了。他在发送键上停留了几秒,又把这行字删除,改成去哪儿?再发送。

程默的回复速度有点慢,过了足足一分钟才有信息发过来,我们去外面吃吧。

程风瞅着前桌的后背,也不知道是哪几个字取悦了他,弯了弯嘴角,回复了句,好。

他们不是第一次一起吃饭,却是第一次只有两个人单独吃饭。不知怎么地,程默居然临时有些紧张。

为什么会紧张呢?程默百思不得其解,其实约饭的起因在于早晨那中年女人出现后,程风一直不太正常的状态。

要说不太正常或许不够确切,毕竟人家该干嘛继续干,情绪正常,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这样正常就如深埋的炸弹,只要一根引线就能起燃。

现在两个人肩并肩走在大马路上,谁也没说话。

气氛有些尴尬,程默想了想,我说

程风侧过头看他,什么?

程默挤出笑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哎有些事想开了就好。

还真是家事。程风笑了,所以你是在安慰我吗?

程默说,这不是很明显吗?

顿了顿,程风坦诚道,那个是我妈。

程默不知道该说什么,摸了摸鼻子,哦,其实吧,父母和孩子的关系各有各的不同,比如你看钱老板表面嘻嘻哈哈的,但和家里的问题也老大,他有个厉害的海归高材生妹妹,他却只能在咱们这学校当老师,他爸没少拿话挤兑他,他为这事啊,刚来那阵子天天抱怨哎看开了就好炒年糕你吃吗?

程默。程风叫他。

嗯?程默看了他一眼,你想吃其他的?

难得听你一口气说这么多。程风笑了笑,就吃这个吧。

他们不知不觉走到了西桥,这地儿统共有三座桥,命名人的取名水平八成是小明小红档次的,三座桥按照地理方位划分,分别叫西桥、南桥和东桥。

在西桥靠近南桥的地方,有家老店,叫西桥胖子炒年糕,和附近的老袁炒年糕并称年糕双雄。两家老店坐拥无数脑残粉,其竞争程度不啻于可乐界的可口和百事。可程默是理智的路人粉,吃了那么多年,也没分清楚到底是胖子厨艺好一些,还是老袁做出的东西更色香味俱全。

按照距离优先原则,他们走进了西桥胖子炒年糕。店内分为外面的大灶头和里面的空调隔间,大概是时间晚了,吃饭的人并不多。等两碗炒年糕上来时,整个隔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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