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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寧姨是跟着我母亲一起到长孙家的,一直都单身没有结婚,应该是把我们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我们几个兄弟全是寧姨一手带大的。」先拿起咖啡,在伸手拿起吐司放进嘴里,眼角瞥见正张大双眼看着自己、听自己说话的谷薰,唇角扬起,将麵包的一角撕下塞进谷薰的唇间。

没有拒绝相乐塞进自己嘴里的麵包,但看着相乐的双眼也跟着露出的苦恼的顏色,双眉皱起,「我不饿啊。」咬咬咬咬,嘴里的麵包又香又松软,但是谷薰真的不饿的。

「能吃就多吃点,吃多了就会渐渐开始长肉有力气,我多少也可以教你一些防身术,不只可以健身,这样我要是因为忙而不在你身边,你也可以多少照顾自己一点。」虽说相乐基本上没有打算丢谷薰一个人。

「这可不是一般的大工程吶。」谷薰苦笑。他自己也相当清楚自己的身体根本贫弱到像是个病入膏肓无药可治的末期病患者,这个长时间因自暴自弃而几乎被自己捨弃的身体,现在一时之间要养回原来的水准,谷薰并不乐观。

「没问题的,家里有寧姨跟莫叔,你只要乖乖的把他们准备的东西吃光就好。」手指抚过谷薰的唇角,抹去一点点的麵包渣放进自己的嘴哩,瞇起的双眼笑得狐狸且曖昧,让谷薰肯定再肯定,这傢伙绝对是曜之的兄弟无误。

耳朵有点热,双颊不知道有红没红,双眼移开不看乡乐,已经许久许久不曾强烈跳动的心在遇见相乐后每次都会有不同频率的体验,

他是喜欢相乐的,但谷薰没有把握自己跟相乐的喜欢是在同一条水平线的,在习惯了被告知自己没有未来后,突然有人告诉自己,其实自己还可以拥有很多,这完全又梦一般的不真实,让他的心情一直处于浮浮沉沉的状态。

谷薰不敢太过期待,就怕期待之后’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空谈,但他懂得把握当下,所以他凭着自己的喜好大量的吸取他所可以吸收的知识,也可以算是他的保命符。

以前他或许不是那么的在意自己的生命,但认识相乐、与他越是相处之后,自己越来越的莫名胆小,害怕失去。

如果自由是一种可以用生命换取来的有价商品,那生命又能用什么样的代价来换取?

没有,至少谷薰想不出来,所以他从现在开始珍惜自己,也珍惜跟相乐在一起的所有一段时间。

被相乐半强迫的又吃了口麵包,这是莫叔烤的,真的很好吃,只是谷薰那基本上装不下多少东西的胃在吃完早餐的土司、太阳蛋及牛奶跟寧姨要求每日一定要吃光的药汤后,再好吃的东西放到他的嘴里也因为过饱而尝不出味道来。

相乐当然知道谷薰的胃容量有多少,只是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谷薰能尽量多吃点,至少要将胃给撑大一点,因为他们将来还会去许多地方,尝遍许多谷薰不曾尝试过的。

用完餐后,两个人靠在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新闻打发时间,也只有两个人的心里都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想试图从电视新闻中捕捉到任何一点的阎家的讯息,但却什么都没有。

不算是坏事,至少现在的寧静是事实,就算是暴风雨前的寧静也无所谓,相乐相信自己可以将一切做到最好,不让谷薰受到一点半分的伤害。

瘫了两天,相乐再间不住的开始绕着院子打转,走个圈觉得累了腻了就到书房开电脑处理些公文公事。

就算公司有二哥镇着,但横竖来说相乐才是正式的主管,曜之顶多协助业务性质的处理,该核发的公文或等待评估的合约等,最终还是需要相乐的签名。

就算如此,相乐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在公事上面,毕竟曜之之能力亲兄弟再清楚不过,他不会害自己,也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坐在客厅里,一身休间衣,谷薰就坐在身边看书陪自己,偶尔脑子困顿或疲倦时,转头看看谷薰,心情就会好很多,也更有精神继续手上的工作,原来乏味的事物也变得不再那么枯燥。

将文件整理好后交给容书舒带回办公室,并任由容书舒在家里多蹭个下午茶后才拎着额外的小点心离开,

将视线移开电脑,丢下手上的笔后,整个人仰躺倒在沙发上,枕在谷薰的腿上,吓了谷薰一跳。

「累了?」书放在一旁,凉凉的手放在相乐的额头上,「要睡一下吗?晚餐再叫醒你。」

「没,只是有点闷。」在家窝里两三天了,哪里都没去,顶多在院子里兜圈子,这比关在大楼里还要闷。

「闷?」

「嗯,」拉过谷薰的手贴在脸颊上,刚刚好的冰冷让相乐叹了口舒服的息气,「想出门兜兜,闷在家里都快闷坏脑子了。」

「那就出去走走如何?」

「你陪我唄。」要出去要约谷薰一起,不然还不如去公司算了。「啊,对了,要不你陪我到公司吧?去看看也好,

「我?」愣了下,轻抚着相乐的手也跟着停顿住。「我不方便吧。」是阎家的人,又不方便外出被人看到,给相乐带来麻烦什么的他一点也不想。

「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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