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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动干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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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发着颤,揪心极了。

彦凉毫不手软,紧接着又来了几下狠顶,同时一把按住俊流的头,将他的脸按进枕头里,于是叫声都变成了沉闷的呜咽,随着一下下撞击的节奏起伏。

“够了,你……够了吧?”俊流被捣了个魂飞魄散,艰难侧过脸来,哀求里带着哭腔,“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停……你停一会儿行不行……”

彦凉没理他,继续大动干戈,直至冲顶。这回完事之后俊流疼得要命,挣扎着爬下床去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起不来。他一直躲着赖着不出去,彦凉叫了几次没叫动,干脆上去一脚踢开门,把他从马桶上拖起来按在墙上,抬起他一条腿,直接又进去了。

换了场地,彦凉像是又起了兴致,按着他猛干不止。俊流已经忘记是第几回合了,他半边身子都没了感觉,只觉得下身门户大开,任对方畅通无阻地大出大进,浊液混着血丝淌得满腿都是。他被操得是彻底没了脾气,没了想法,连一声骂都叫不出来了,只是保命似的,规规矩矩地趴在湿冷的地板上,把最后一点力气用在了张口喘气上。

等这一劫终于熬到了头,彦凉把瘫软的他架起来抱在怀里,拧开了淋浴头,抓起了一块香皂往他身上抹。温暖的热水冲刷缓解了身体的不适,俊流耷拉着脑袋靠在对方肩头,不知不觉失去了意识。

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周身清爽地躺在了床上,柔软的棉被裹得他严严实实,只有右小臂捋了袖子露在外面。房间里昏暗无光,他听到不远处的响动后转动目光,看见彦凉只穿了条内裤,正光着膀子摆弄输液架,将输液针头用酒精擦过后重新扎进了他手背的静脉中,并用胶布固定住了。

接着彦凉拖过一张椅子坐在了床边,捡起扔在地上的长裤,掏出了裤兜里的烟盒与打火机。

火光微弱地明灭了一下,他专心地深吸了一口,吐出来的时候,目光便落到了俊流的脸上,发现对方正睁着眼睛望向自己。

俊流木然地盯了他片刻,随后微微张嘴,哑着声音说到:“给我抽一口。”

彦凉立刻把烟从嘴里取下,递到了对方唇边,由着他含住后猛吸了两口。浓烈的味道薰得俊流皱起眉头,他抬起手正想把烟接过来继续抽,彦凉却又突然收回了手,不让他碰了。

“这里面有安慰剂,少抽点。”他把烟又塞回了嘴里,冷淡地说:“睡吧,我休息一会儿也该走了。”

“有饭吃吗?”俊流稍微缓过了神,立刻就感觉腹中空空,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彦凉摸过脱在桌子上的手表,看了一眼后回答,“现在才早上四点过,一个小时后会有的,我去跟他们说一声,给你送过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继续问。

“中心区,阿尔戈斯塔下面的地下司令部,丘堡革命军的指挥中枢,这些房间是附属的军官宿舍。”彦凉边抽烟边说,“之前把你放在医院里,但你除了营养不良导致的身体机能低下外,没有其他毛病,刚好战后的伤员很多,床位紧缺,他们就把你移到这里来了。”

俊流又张了张嘴,但没说出什么就又闭上了。彦凉看在眼里,也不追问。片刻之后他果然又主动开口了,问到,“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彦凉方才出完了所有的火,心情变得十分平和舒畅,自然乐意和他多聊几句,便大致把自己怎么跟随佣兵从贺泽来达鲁非的经过讲了一番。

“你在贺泽的时候,有没有见到过父母?他们后来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消息?”俊流硬着头皮问到。虽然彦凉这个半道过来的私生子和家人关系不好,但都说血浓于水,他觉得对方好歹是有几分同情心的。

彦凉沉默了片刻,面不改色地回答:“首都动乱的时候,他们所在的新晨基地遭到了叛军的袭击,他们的住处被炸成了废墟,无人幸免。”

俊流闭上了眼睛,心里最后一丝侥幸终于破灭,脑中是一场灰飞烟灭的轰响。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这两句话重如万钧地砸下来,骤然让他喘不过了气,眼前的黑暗仿佛是万丈深渊。他不敢放任这安静继续,忙坚持着又问,“找到尸体了吗?怎么处理了?”

彦凉本想回答“不知道”,犹豫了一下,他说,“听说是按照贺泽的传统,埋在皇家陵园里了。”

俊流这才颤微微地喘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发呆,仿佛自黑暗中望向了无尽的远方。毫无预兆的,一抹眼泪从眼角渗出,悄无声息地化进了皮肤的纹路里。

他偷偷把脸蹭进被子,在心底反复呼唤着双亲,脑海里描绘着他们久违的样貌,就算做一场迟来的默哀了,其他的,什么都不敢再说,有些情感太过沉重,言语之轻浮,不足以表。他曾以为只要活着,就一定有亲人团聚的时候,谁知这一去就是天人永隔。他甚至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机会踏上祖国的土地,去父母的坟前谢罪。

“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彦凉的声音平静地传来,听上去简直有些无情了,“我会搞定一切的。”

“你搞定什么?”俊流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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