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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脱了手銬的囚犯:失控(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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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依旧不满足的更加深入,「求求你,快停下来吧!停下来!痛啊!」

不知道进进出出几次了,但是每一次的进入更往深处突刺。

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猎物,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再经歷几次这样的深入,但是他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他的双腿被戴耳机的少年用胶带捆绑着,手腕则是被狠狠地用电线绑在左右两边的铁柜上,而脖子上是领带所造成浅红色的勒痕。

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好痛,好痛,好痛,??「爸爸,妈妈,你们为什么还不来?」明明知道他们不会来了,但是嘴中却还是想把持着一种无名的期望,想要在心中抱着一丝丝的希望??应该没有关係吧,反正受伤的还是自己。

少年那双锐利的鹰眼不停地鄙视着被自己压在下方的猎物,不过嘴角却又带着一抹难以置信的极致笑容。

那笑容就好像是狩猎者正在展现一种成就感。看着被猎者的扭曲表情,让狩猎者的心头有一阵又一阵的灼热感,且是前所未有过的剧烈。

「要是手指一起进去会是什么感觉吶~」少年将嘴中含在牙缝的黄金糖一次性地咬碎,之后举起了那隻带着皮革手套的右手,他伸出了三隻手指头。当他再一次的进入肉膜之间时,他也在同一时间将三隻手指头搅合了进去!

「不行!不行!好痛!快住手!」

在这间房间里,是浓稠的二氧化碳,暴走的重金属音乐,娇弱的喘息声,激烈的抽插声响,以及人类隐藏在最深处的慾望。

「我说再叫大声点啊!」发狂的索求的更多更多的哭喊声,少年张开微笑的双唇,露出了上顎的两颗坚硬的虎牙。他往少年的锁骨处狠狠的一口咬下,之后又在耳末端又咬了一口,稚嫩的肌肤上渐渐的溢出浓浓的鲜红色。

到底是谁被控制,又是谁被蒙在谷底?

儘管痛不欲生,愤恨不平,却也依旧放纵的随他而去。

因为习惯了痛,习惯了两人混杂的角色替换,习惯了旁人的不解眼光,习惯了与眾不同的特殊感,也因为这些他们更是深深地被彼此牵绊着。

发洩完后,耳机少年在这一身华丽的刺青上深深的一吻。

「这些面具可没有说,只能一个人能戴。」

说完这一句话后,戴耳机的少年再一次的压住了少年微微颤抖的下部,又迈入了另一个性慾的开端。

***

宿醉而导致的偏头痛,让杨眠整个人病懨懨的跪倒在沙发边,但是最让他身心憔悴的原因是她。

餐桌上一瓶又一瓶的空酒瓶,都是前天还有昨天这样一路灌下来的烈酒瓶。虽然说杨眠本身的酒量是一等一的好,但是这样不眠不休的只是猛灌烈酒,也终究令他的身体吃不消,现在他的全身上下都出现了剧烈的痠痛,和恍惚的精神错觉。

一直以为自己根本不是那么在乎她,但是现在这种狼狈的情形,杨眠不得不承认,自己把她放在心中多么重要的位置。

「可恶??」因为烈酒而导致更加沧桑的嗓音。

他的头重重的靠在沙发垫上。

「明明应该习惯了孤独,但是现在我又再畏惧着什么?」他企图的掩饰着自己,透过着一种反问自身的方式,维护着自己多年来所构筑的自尊。

但是,在自问后的几秒,他才发现自己的愚蠢。

他在意她,在意的不得了。

他害怕自己会失去她。

他恐惧自己会再一次的迷失方向。

他不敢想像自己再一次的招到背叛。

这一个她,会不会再一次将他引入了地狱的深渊,就像上一个他所深爱的女人一样。

当年的记忆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头上,永远也忘不了那一个无情转身的背影,将自己利用完后就丢弃。

这社会的现实要亲自了解后才会明白,原以为会携手结伴到老的女人,转个身就变了个人,把自己推入了焚火之中。

「我可以??相信你吗?」杨眠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说道。

其实很矛盾的是,这些问句的答案都已经在心里得出结论了,只是因为想要以自欺的手法让自己的心里好过一些,所以才用反问的方式询问着自己。

勉强的从地面上站起,杨眠摇摇晃晃地往浴室的方向走去,他心里知道自己在继续颓废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

脱下了身上唯一一件单薄的衬衫,印入眼前这张全身镜的是,他每一寸肌肤上一个又一个针孔的痕跡,以及一些细微的勒痕。

泛紫的针孔痕跡提醒了他这一个社会的糜烂,还有千万别轻易的相信一个人,因为接下来的后果你只能咬着牙的苦撑过去,你没有选择去责怪他人,毕竟是你太过轻易地给予他人自己的信任。

走进了隔离室的淋浴间,他没有将把头转到热水,而是扭到了另一个相反方向,哗啦哗啦的冷水从头顶一路的贯穿了他的身心。

水流随着磁砖的分隔,缓缓地流入了铁盖的排水孔。

「反正不差这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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