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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比较怪异,光于外貌美丽这点,可能在我目前心目中,除了长得像许茹芸和周慧敏的女生,以外。都觉得,恩,怎么说,就是大家公认的大眾正妹,我看了看来就是没什么fu。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骨瘦如材,加上下课后,路过厕所,看到她在饮水机旁装完水,我们四目相接一下,看到了她整张脸,嗯哼真的就是大眾正妹脸,偏向于姊姊成熟型,但讲难听一点就是有点老成(我会不会被杀啊?)。关于这个,就也提到我姊那该死的童顏,今年都已经二十五岁了,还一脸小屁孩的样子,她长成这样,真的很容易让上了年纪,特别是老成脸的女人杀,我还蛮担心她在公司会不会被同事忌妒,造成被排挤的困难。
好,回到汪佩瑜。其实,原本和她之间,我根本也没有想得太多,应该说是,原以为我和她就跟平常一般,随课重修的学长姊一样,可能偶而塞到,她刚好坐在你旁边,然后不过在那堂课里,也是整个学期就这样只跟你说了一句话:「老师,刚刚点名没?」、「下礼拜报告是什么,我刚刚没专心听。」又或着,你们可能有了交集,但也就刚好可怜的学长姊要分组报告,没人来陪重修,一个人被老师排到有空位的那一组跟学弟妹在一起。然而,汪佩瑜,她是转学生,坦白讲,在大学这种像是补习班的环境里,之后转来班上的同学,都很难跟自己班的同学像国、高中一样,大家打成一片,应该说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所以,那傢伙好像也因为这样,到大四毕业,跟班上的同学就是这样平平的往来,没什么特别,也因为这样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来补修大一的学分。(不过这堂课,想找人陪修,也没什么办法,因为这应该谁都会过吧。)和她有了交集,就是这个原因,报告分在同一组,但不是她被强迫分到我们这组,而是静婷看到学姊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坐在位子上,就主动过去邀她一起跟我们同一组。她没多说什么,就也跟着我们一组,而且还自愿成了组长,直到期中我们去了校外的服务学习。
我们服务学习的地点,是在中壢的慈济园区,其实是谁选的或是老师指派的我也不清楚了,总之只记得,那天算是我第一次认识她,也在那里,给了一个在一年后,她正因为毕业,面临着即将步入社会迷惘与失落,让我担心个半死,又再送她的一样东西,就像我们当初第一次见面一样。
「学姊,这个给你,是dhc的维他命c,我姊之前有买过,听说对常熬夜或皮肤不好的人有帮助。」我说。
「哦,谢谢你耶。」她有点不好意思。
「恩,不会啦,谢谢你愿意带领我们,你感觉很忙,还让你当组长,我们比较不好意思。」
这个没什么,因为静婷也送了她几条巧克力,就明白了,其实是因为客气,换句话说就像是人情世故送礼,意思意思一下,虽说她是自愿选择当组长,但毕竟不是我们班的同学,还让她来统筹报告的进度和规划,理当送个东西也好。恩是的,我当时真的没想太多,也在那天休息时间里,和她聊了不少,知道了她是一个对很多事物都有自己一套想法,很有自己个性的一个人。然后,我们开始在课堂上都会聊天,看一部电影,也会交换彼此想法,感觉就像是个可以互相交流心灵的朋友。于是,我想起那天在服务学习时,她提到家里的事情,还有对感情的看法,我就拿了自己的两本书给她看,都是藤井树写的,一本是真情书和另一本微雨之城,也类似写了一张像是合约的东西,给了她,期限是在她毕业之前把它看完还给我就好了,但也因为这张合约,莫名其妙的招来一个无聊的呛声。是一个在夜间部和她一起在系办打工的男生,后来在我问汪佩瑜之后,才知道那男的正在追她。
「阿宇,我们班有一个叫严伟廷的人问你,你还要不要学姊的书?」圆庭说。
圆庭是图书馆五楼的夜间部工读生,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我已经把书借给汪佩瑜一个礼拜后的事情了。
「啊?学姊?哦哦,我是有借书给一个学姊看,但顏伟廷?」我马上意识过来,这有可能是她男朋友之类的人,以为我对汪佩瑜有意思。
「严伟廷?哦哦,可能是那个学姊的男朋友吧,我想可能是他误会了,帮我跟她说先说声不好意思,我再去跟学姊说声抱歉,造成他们的误会这样。」我说
「哦,好啦,我会帮你跟他说,但我们班那男生,好像真的跟你说的那个借书的学姊在一起,之前有看过她来班上找严伟廷,我们班的人就问他,那女的是谁,他就说是女朋友。我也不知道你们发生什么事情,那句话也听得一头雾水,叫我问你,还要不要学姊的书?」
「喔喔,好啦,我知道啦,就吃1些无聊的醋吧,我会再和学姊说。」我翻完白眼后,和圆庭说声谢谢后,她就离开了。
老实说,我真的觉得蛮无聊的,毕竟那张类似像合约的纸,也没写什么曖昧的话语,就是单纯的觉得像是个约定,也说是有趣好玩吧。但话有说回来,如果这个园庭口中的严伟庭是学姊的男朋友,那我可能还真的蛮不好意思的,毕竟站在那个叫严伟庭的角度想,我不懂他的性格,但他是有吃醋,保护这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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