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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活插曲— 人生总是要有第一次(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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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玩『零』都不会被吓……干!」再度把眼睛闪进屏障里。

不知骂了几回,电影播到一半,突然有个超级爆炸的问题掉下来……

「那个,师兄……」我按了暂停键囁嚅地开口,因为实在是一件不大好意思的事情,尤其是这边这么多人,如果只有老爹在,搞不好不用这么担心。

「怎么了吗?」

师兄对我投以一个大微笑,让我更不知道该如何啟齿了……

若要说,『生我者,老爹也』,那『知我者』,肯定是『浩哥也』,他低声问了我憋在内心已久的话——

「想上厕所?」

我面色凝重地点点头。生理课说两个小时不想上厕所表示身体缺水,我刚刚可是吃了水果,喝了大补汤,灌一堆输液,还喝了师兄买的高钙牛奶,师姐又剥了一堆柚子塞过来,这么多水水水水水水,到现在还不想上厕所才有鬼!

虽然说,想上厕所当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问˙题˙是,当手上插满不能拆的管线,管线那头的机器又不能带出房间,上厕所这种事当然只能就地解决!这可是超级˙超级˙超级害羞的问题耶!

把所有人赶出去之后(只剩浩哥面壁留守),用房内的『简易厕所』单手解决这档大事……不,别问我怎么办到的,我不会说的!决对!

上完厕所,人群才回归原位,师姐迅雷不及地清理,我则窝回宝座,继续看那对母女何时才会离开那个该死的地方。

除了上厕所之外,捐髓整体的过程都很顺利,五个多小时就达到目标,师兄说这是他带过最快的捐者,而且第二天也不用再抽一次(有人骨髓细胞量不够,第二天还要再抽),晚上护士姐姐下针,手忙脚乱地止血后,舒舒服服地躺在捐髓专用病房,然后跟前几天一样,失眠……

「你这几天都这样睡不着吗?」

原本陪同家属要住在家属专用客房,但是浩哥坚持要在这边睡折叠床,就像陪病看护那样,只是我生鲜活跳好好,一点也不需要照顾,刚刚想说旁边没睡人,就开始随便乱翻身,病床也没出现奇怪的声音,没想到会把他吵醒。

「嗯……」我心虚地回答,前几天我都很努力地ㄍ1ㄥ着,总是能在四点左右睡着,可是这张床冰冰凉凉躺起来超舒服,捐完又开始得意忘形,完全忘记他还在旁边,毫无顾忌地翻来翻去,终于被他发现这几天的问题点。

「为什么不跟我说?」他爬起身隔着病床的铁扶手盯我,看起来有点不满。

呃……睡不着这种事,讲了也不会马上睡着啊!难不成要变出什么安眠药或是特效药给我?但是捐这东西还是不要乱吃比较好,不是吗?

基于这堆ooxx的理由,现在讲了也还是不能怎样,只好使出大决--

「反正过几天药效过了就没事了……」

他虽然皱起眉,但没说什么,又躺回他的摺叠床。

隔天一早起床用膳,还做了一个简单的访谈,领了特殊的护身符和透明夜光手珠(浩哥陪捐也有一串手珠)后,再度搭上另人崩溃的飞机返回台北,总算,结束这趟奇妙之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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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髓经歷是西莎的真实经歷,想当年参加老哥的校庆,他们那边设有配血站,我跟老哥就意气用事(?)去配了。因为两人的血管都遗传老妈,又深又小,要说是肉太多才看不到吗……老哥至今已经是堂堂正正的消防猛男,展现肌肉还是看不到血管,所以不是肉太多的原故(认真),两人都被扎了两针才抽到血。这让西莎想到,西莎高中入学血检抽了五针才抽足10cc,大学则是换了两个医检师(他们有按照资歷排,越内侧是越强的,西莎当然换到最内侧去……)西莎虽然一针近洞,但抽了超久,看着隔壁换了一个又一个人,西莎还没抽完otz。

捐髓这次的医检师们都很厉害!!让西莎嚐到了人生第一次放血!(一般人都用真空管放血,但是西莎以前都只有用很细的针抽血而已,没放过)

杜嵐的经歷都是西莎的经歷,不太一样的地方是西莎上动脉留置针非常不顺就是了otz,上了很多次才找到血管……另外还有补捐一次淋巴球。

虽然很多人认为捐骨髓是一件大爱,很有博爱精神,但是对西莎来说,这只是一件算是借贷或是偿还心态,并不是说会向受髓者要求什么东西,只是西莎认为,当自己在有能力的时候没有帮助过别人,那未来需要帮助时凭什么要求别人来无条件帮忙自己。虽然说别人要不要帮自己是别人决定,无法强求别人,但当自己都没作过这件事时,良心上无法埋怨为什么别人都不帮自己,就像以前都不孝顺的人凭什么未来要求自己的小孩一定要孝顺自己,大概是这样的感觉: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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