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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硫磺圈(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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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的囚室只有一墙之隔。

若拂提灯离开,路过袁聪囚室往里头瞥了一眼。

叁面冷墙,砖色暗沉,其中一面在顶上开了一拃宽的小格,是月光唯一入口。

他双腿残弱,更不是轻易动怒的蠢人,因此比弟弟优待,只用一条长锁链锁住他的左手,脚上没上铁铐。

所以听见人来,还能用双手调转木椅,匆匆背过身去。

他听到了。

隔着一堵冷墙,他都听到了。

从牢房外看去,可以看见墨发间红梅似的耳廓。

袁聪一头瀑发比女子养得更好,用青绸半挽。身上还穿着入狱时的常服,白衣博带,青如烟波的交领和袖口一样,用上等金线绣着几簇山茶。

月光照在他身,清癯孤美,背脊僵直挺着,胛骨明显,犹如白鹤断翅的伤口。

他背对着她,像月色一样沉默。

若拂看了几眼,举步离开。

叁天后,白日晴好。

洛阳城中风云巨变,传到廷尉大牢袁家兄弟身上,只剩下替换一间更不堪的牢室这样简单直白的信号。

袁直换上一身囚衣,困兽似的直立着。

脖颈上新加的铁链、披散的长发足以证明更衣过程里他又不甚安分,自找苦吃。

好几日没有饮食,即便铁打的人也撑不下去,袁直居然还能站立。

若拂看了几眼,想起自己幼年饥馑的滋味,有几分佩服,不卖关子,把包袱里的东西一一在他眼前排开。

硫磺圈。

银托子。

相思套。

一水儿的淫器。这些男女行房的用具,就连袁直也不过认识一两个,而她摆弄着这些东西,一面熟练道出名来,好像只是在翻些无伤大雅的常物。

耻意死灰复燃。

袁直涨红了脸。她根本不知道,在她走后,看着她留下的湿袜还有腿间一片狼藉他是如何熬过来的。

打从落下娘胎,哪里受过这等羞辱。

对方却没够似的,这次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兀自抽去他的腰带,挥开交领,像拆包袱一样拆开他,矮身下来,提着硫磺圈,毫无顾忌地看他的肉物。

袁直太耻,浑身生刺。

“夹这么紧做什么,打开。”

她说着,竟用手拍他腿心。

那里筋肉紧绷,精壮强悍,就像打在硬石上,若拂又好奇地抚了两下,袁直绷着两条长腿,不禁打寒战。

她要这样羞辱他,那便羞辱好了。

他是男子,难道还畏个小女娘看几眼,摸几下不成。

心是这样想的,身子不听话。

她的手还未触及,只是碰碰腿肉,耻毛中半硬不软的性器想起故人来,有了怒胀的苗头。

袁直暗自抽气压抑,反而嗅到她发髻透出的花香,她蹲着,呼吸暖暖洒在胯下,又是一种无形刺激。

等到意识过来,阳具已然挺立,弯如勾,色泽艳红。

顶端小口溢出来热液是无声的邀请。

请她继续抚弄抚弄。

带给它更多苦与乐。

他慌忙合眼,不想看见自己过分热情的分身。

不想承认食髓知味的渴望。

“袁直,你的身子真是淫浪。”

是。

是淫浪。

不!

不是!

若拂软软说出口,他像被这两个字狠狠嘬了一口,一股说不出的酥麻汇到背脊,带着肉龙颤抖。

袁直强行睁眼,垂下头颅。

她离他的狰狞太近,粉嫩小脸被天光照着,宛如一颗新荔,连细白的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观之可亲。看着看着,竟然有些心软。

他不该心软。

意识被他勒紧于悬崖边缘。

“又想耍什么花样。”

他嗤笑,一缕污浊的发垂在血眼前,讥讽道,“还是你钟爱旁人的溺物,想再湿一回鞋袜。”

若拂昂起脸来,看着他。

眼睫忽闪了两下。

她这样,让他想到含章殿里捧着素饼的她,温顺柔软,仿如隔世。

那么温柔清雅,绝不会捧住他的根子,为他套上淫器。

硫磺圈窄小,套上龟首已经勉强,柔嫩的手还在推波助澜。

她每推进一寸,袁直便会满出嘶嘶低吼,性器逐渐胀到紫红。

他咬牙强忍。

忍住痛楚与酥麻。

“你若喜欢遗溲,若拂愿意效劳。”

她索性双手,拇指指腹一下下拨弄圈沿,总算卡进冠沟里。

硫磺圈被袁直肉物撑大,薄到泛出淡白。

箍筋勒骨,袁直被她弄得险些丢魂,快慰一波紧着一波,牙快咬碎,腰腹每一块肌理无不绷着,雄浑壮阔。

这一切被若拂看在眼里。

她手酸,扶着他腿根,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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