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讯息,我才删掉的。」

「什么讯息?」廖立翔故作思考,过好一阵子才继续自言自语:「我看过很多手机里的讯息,没有老师你传给我的……还是你说有个看起来像是卖淫广告讯息的那个?老师你不会真的传那种奇怪的讯息给我吧?」

周兴方抿抿嘴,把嘴勾起一个角度,一脸想看廖立翔继续表演的模样。廖立翔就算不情愿也得继续表演下去,然后在心里祈祷朱博文最好赶快出现。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和你,在我失忆以前是『那种』关係?」廖立翔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他都觉得他那破烂的演技全用在演给周兴方看了。「所以你才会送玫瑰花给我。」

「嗯哼。」

「但我现在只觉得你是我的指导老师,我和我老公也相处得很好,我们的关係不能到此为止吗?」廖立翔从对方今天找上门来大概也已经知道对方的答案,但他还是问了。

「这事不是你决定,决定权在我。」周兴方从沙发上站起来,把门锁打开准备走出去。「记得来参加酒会,别忘了我们是命运共同体,不是你能随便说走就走。」

周兴方像龙捲风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只留下古龙水味和玫瑰花。

廖立翔盯着那束玫瑰,想着周兴方最后那句「赵渊学和周兴方是命运共同体」是什么意思,想了一会还是没有结论,他拿起玫瑰,打算丢到公用的垃圾桶。

廖立翔拿着花走到窗户旁想开窗让空气流通,原本以为自己会觉得对方的古龙水味很呛鼻,却意外发现自己的鼻子竟然相当习惯那个味道,看来赵渊学虽然意识不在,但身体的记忆还在。

他无奈地撇撇嘴,走到办公室门口,一开门就见朱博文站在外面正举起手打算敲门。廖立翔二话不说先是把对方拉进他办公室里关上门,一把门关上后就伸出双手紧搂对方的腰,手上还握着那束他要丢掉的玫瑰花。

廖立翔感觉自己最近真是越来越爱向朱博文撒娇,也许这就是有个人陪在身边可以依靠的感觉吧。廖立翔自从母亲去世、独自一人出国念书以来,他已经很习惯自己一个人,习惯到他几乎都忘记有个人在自己身边的感觉是什么。虽说有郑子帆陪他,可他终究只是一个朋友,不可能无时无刻都陪在自己身边。而现在朱博文的出现,反而让他想起母亲还在的时候,甚至是大学时他和朱博文陪伴彼此的时光。

「怎么了?我不会才一个早上没见你,你就被欺负?」朱博文似乎已经习惯他的撒娇模式,自动把手放在他的背上轻轻拍抚,如同安抚正在哭泣的婴孩一般。

「嗯。刚才周老师来找我了。」他闷闷地缩在朱博文的怀抱里,就像前面几次一样。廖立翔发现自己在朱博文的怀里时好像什么都不怕,就算有什么不高兴、不如意,只要还能继续待在对方怀里,所有遇到的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一样。

「还好吗?」廖立翔感觉到朱博文的唇轻轻碰了他的发漩,他闭上眼睛窝在对方怀里待一会。

「嗯。你去沙发那边等我一下,我丢个垃圾。」廖立翔在朱博文怀里也缠得够久,便后退一步张开双手放开对方,用手指指指沙发。

朱博文点头,廖立翔走出办公室,把那束莫名其妙的玫瑰直接丢进公用的垃圾桶里,不可回收的那种。

走回办公室后,朱博文正在等着他。廖立翔刚才被周兴方影响的情绪已经稍微缓和些,才想起刚才看过赵渊学的论文,发现朱博文根本知道自己是谁却没明讲的事。他不打算开口质问对方,也没打算向对方承认,更不想就这样让朱博文把这件事情揭过去。

他走到朱博文身旁,把一隻膝盖跨上沙发,一手撑着朱博文的肩膀,面对面坐到他的大腿上。一就定位,廖立翔便把双手拿去勾着朱博文的脖子,居高临下瞇着眼睛一脸笑意地看着朱博文。

「你不会是第一天上班就想在办公室和我做爱吧?」朱博文勾起了一个曖昧的微笑,两手扣着他的腰间,用大拇指隔着衬衫磨蹭他的皮肤,出口调戏他。

「不是,我知道你下午还有一大堆行程,我没那么状况外好吗?」廖立翔想着他要怎么对待这个明知他是谁却不明说的男人。端详了一会,决定后便低下头去用嘴解开朱博文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用嘴咬着对方的衬衫往外一拉,让朱博文露出脖子底下的一小片肌肤和锁骨,然后张嘴对着那片光滑无暇的肌肤咬了上去。

廖立翔用十成力道去啃咬朱博文的颈间,朱博文低吟了一声,既没反抗、也不挣扎,把原本放在他腰间的其中一隻手宠溺地顺着他头发,另一手改成撑着他的腰椎替他稳固重心,不让他从他身上不小心摔下去。

最后廖立翔在朱博文的脖子和锁骨之间留下好几个齿痕,还有许多大大小小被他吮出来的瘀痕。

廖立翔咬到有点累,维持个奇怪的姿势瘫在对方的肩膀上,朱博文改把双手抓在他的腰上撑着。

「喜欢吗?」他把视线往上眨眼看着对方,张嘴缓缓吐气,搔括着朱博文的神经,句末还往对方锁骨吹了一口气。

朱博文正把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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