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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昨夜骤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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哉提到会有个下属来取档的时候就已经下定了决心,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会触及到长老们的底线,可他又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他这样的人,什么也不害怕,如果事情成了,白哉哥哥跟那个女人翻云覆雨一番,诅咒反噬,左右不过就是死,还能拉上这个家族里不少人垫背。如果不成,大不了就是当不了这个家主,这世上没有比这更美好的惩罚了。

然而他失望了,事情没有成,他承受了白哉的愤怒与药性,长老们似乎也看穿了他的心思,放过了他,反而拿别人开刀了。

白哉回答月岛道:“不错,长老们决定惩罚你在香堂禁足三个月。”

月岛愣了片刻,顿时怒道:“这与我有什么关係?一护向我要药的时候,也没跟我说是为了逼你背叛契约啊!”

白哉冷笑一声,答道:“你又不是头一天认识一护大人,你只顾着讨好他,却不去想后果,这是因为你蠢。”

月岛气得鼻子都要歪了,他算是知道了,这傢伙捨不得记恨宝贝弟弟,就把中药被设计这档子事记到了自己脑门上。想必他会遭受惩处跟这小子推波助澜脱不了干係!他想也知道朽木白哉在长老们跟前任家主跟前是怎么说的,要不是月岛把这药给了一护大人,家主也根本干不出这档子事。

很好,这逻辑很通顺,没有半点毛病。

“蠢的究竟是谁?”月岛轻蔑地道,“你以为你跟我有什么区别?要是一护知道…”

他话还没说完,白哉就把他留在台阶下的木屐正对着他的脸砸过来,阻止了月岛继续说下去。一护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了祠堂外的月岛一眼,他早就知道白哉似乎跟月岛一块隐瞒了自己什么事情,只不过他们俩不肯说,他也就不去问罢了。

白哉留下一句“一护大人请专心用饭,我带那个聒噪的小子离开”之后,便拉上了纸门隔断了一护的视线。

紧接着白哉走下台阶,一双眼黑漆漆地盯着月岛,满含着威胁的语气对他道:“若是你对责罚有任何不满,请跟我去见长老们。”

月岛正想趁着一护能听到的范围多说几句膈应白哉,却又一眼看见白哉和服领口露出的脖颈上有几个手指印。于是他一时间又觉得心胸畅快了,嘴角扬起笑意转身踏上去茶室的路。

虽然他娘今早问他是不是疯了,可月岛知道真正的疯子是志波一护。月岛是一直以来挺覬覦那傢伙,但说到底不过是求而不得心里有个执念疙瘩在那里罢了。真要是长老们决定让他替下朽木白哉成为另外一个祭品,月岛可是受不了枕边人整天盘算着怎么搞死所有人(也包括自己)的。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椿院的范围,白哉才阴测测地开口道:“只有大半年了,你也想在最后关头闹事吗?”

月岛拂开搭在眼睛上的额发,笑容满面地对他说:“你瞒不了他一辈子,怎么?害怕他像看我一样看着你吗?要是一护知道其实被这个诅咒折磨的只有他一个人,他的白哉哥哥想干他想得要死,你说他该多恨你?”

白哉一言不发地看着月岛,月岛被他看得掛不住笑容,甚至被他那个阴冷的眼神弄得有些发虚。

哦,这个叫做朽木白哉的,也是个疯子。只不过志波一护是被这个逼迫兄弟乱伦的诅咒给弄疯了,而这傢伙在喜欢上自己弟弟的时候大概就已经疯了罢了。

“我记着呢,我不会告诉他的。”月岛乾巴巴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心想你跟我还不都是一样一样的,为啥你可以吃到嘴还不暴露自己的心思,反而我啥也没得到还被一护当做变态提防,这世间可真不公平,“不过我话说在前头,一护从我这里要走药的时候,可是答应了要当我的裸模的!”

白哉眯起了眼,冷哼了一声:“一护大人果真这么说?”

“不错!”月岛得意地舔了舔嘴唇,神气地对他道:“当时一护说,‘我让你画一张裸体素描好了’。等我禁足结束了,可是要让他兑现诺言的。”

听了这话,朽木白哉的表情看起来半点也没有吃味恼怒,反而莫名地带着点怜悯的顏色。他家弟弟真是清楚该怎么抓牢这个对他有心思的蠢货,春药,不满足的性暗示,再配合上裸模的允诺,难怪月岛会答应帮他搞到药。

“他可没说是他自己亲自当模特,感谢我吧,没让你平白抱着幻想过三个月。”

白哉很快就摆脱了月岛秀九郎,因为他的母亲赶到了本家,并且迅速与眾位长老站在了同一个战线上。于是月岛的惩罚盖棺定论,被迫要在香堂里跟志波家眾位歷代当家的灵牌朝夕相处三个月了。

当他回到祠堂收拾了碗筷之后,便带着浑身情欲痕跡的志波家主前往椿院的露天温泉了。椿院素来是只有祭品才能居住的地方,除了当主房间偶尔见客能允许下人跟客人出没之外,剩馀的地方是禁止外人进入的。按理来说月岛本该不准许踏入椿院,更别提祠堂了,只不过因为当年的事情,他才得了个例外。

椿院之所以如此特殊并不仅仅只因为这是家主的居所,而是因为那个不为外人所知的诅咒。数千年之前志波本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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