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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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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过了成年礼,合帐篷的事就多了。

少年重新躺好,往旁边挤挤宋捡。“你不要和张艺说话。”

“我没和他说啊。”宋捡还不高兴呢,“哥,你喜欢张艺的姐姐不?”

少年想想,好像见过几次,她头发很长。可是他摸不透宋捡说的喜欢是什么含义。“你喜欢她?”

“我不喜欢,我喜欢狼。”宋捡扒着哥的胳膊躺好,“以后咱俩合帐篷,我问问他们,问问怎么能生孩子,我给你生。”

少年无奈地笑了,虽然自己也不知道生孩子为什么非要合帐篷,但他敢肯定,宋捡生不出来。

能生出幼崽的只有母狼,同样,能生出孩子的,只有女人。

第二天,等他们睡醒,隔壁营地的领头人带着物资,来道歉。

那两个人被驱逐,整件事马贩子也参与了,只不过他的目的是马。这是马贩子经常做的把戏,把马卖掉,再跟踪回去,趁着夜色把马绳割断。马会跑几个月,因为是荒漠马,认识回来的路,跑够了就回去找他。

领头人都明事理,有公正心,否则流民也不会推选他。所有被烧毁的东西都赔上一份,给了张牧。

这些事,宋捡全不知道,只知道小狼哥和狼群打架了,几天后,搬进一个新的帐篷里。

他已经学了很多生存技巧,能用手丈量精准的尺寸,这个新的帐篷比以前的那个小,但是毯子、衣服倒是不缺。背包水壶都是新的,小狼哥在旁边用短刀刻十字,每个都刻上。

哥说,这个是他们的新家。

一个月后,那匹黑色的跛脚小马跑回隔壁营地,被马贩子牵过来。张牧一看,问了下用多少东西换的,才知道狼崽子和宋捡被人坑了一笔。

连马带半包肉送回来,这件事才算正式结束。

通过这几件事,少年学会了很多,还开了枪,成了狼群的次头狼。白天他可以命令一半狼群去捕猎,陪着宋捡的时间也多起来。

宋捡在帐篷里拼命搓绳子,想要还上张牧那一针,每次听到有小姑娘来找哥,他都不高兴地钻出来,想看一看。

什么都看不见,也看。

也没人告诉他怎么生小孩儿。

直到一天清晨,他突然醒了,眼前黑乎乎,太阳还没升起来。帐篷里很暖和,他一下抱住了旁边的人。

少年瞬间惊醒,以为宋捡做了噩梦。那场大火之后,自己的小狗就总做噩梦。

“怎么了?”他啃啃小狗的鼻子,“没有火,旁边没有火。”

“哥。”可宋捡的声音变了调,小嘴困难地吸气,以为自己要死了,“我好难受啊,底下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环境是末世流民,所以营地里每个孩子的性教育其实都是缺失的,特别是宋捡这样的视残孩子,妈妈也不在身边,他根本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什么样,所以不懂生小孩。

但是他要开始发育了。

懵懂的悸动

少年一个激灵翻起来,第一个想法是,宋捡可能被毒蝎子咬到了。不然怎么会抱着自己说底下难受。

那年的毒蝎群是少年的噩梦,差一丁点,他的狼和他的宋捡都要被毒死。

好在自己学会了用火,流民也从哨兵手里换到了解毒的针剂。那些针剂,都在张牧手里。

张牧说,那些针叫做抗毒血清。

少年当时还问过,为什么那些觉醒的人进了移动基地,还会被毒蝎子咬到,需要抗毒血清?

张牧告诉他,因为有些哨兵向导的精神体,是带剧毒的,一旦误咬别人,就需要打针。而有剧毒精神体的哨兵向导就不需要了,他们和精神体两体一命,从觉醒那天起,血液里已经有了抗毒力。

精神体剧毒的哨兵或向导,被叫作特种。

现在,少年想要检查宋捡的身体,如果有被咬过的牙洞,他必须立刻找张牧过来,像给自己打狂犬针那样,给宋捡打血清。

可是篝火还没灭掉,为什么毒蝎子敢钻进来?少年来不及多想,三下四下,就把宋捡给扒光了。

宋捡蜷成一个小球,不给他看。

“哪里疼?”少年先在他腿上找,“捡,哪里疼了?”

宋捡也说不清楚是不是疼,他没有社交活动,见识也不多,没人告诉他光着身子羞耻,一难受,自己揪着底下的小不点儿。“这儿,哥,我这儿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少年一看,懂了。

可是又不懂。

自己就是在宋捡这个年龄开始难受的,但是还没来得及问问张牧,那个地方难受了怎么办。

“哥,我怎么了?我怎么了?”宋捡一边揪,一边想要抱他,“我难受,我……”他还想两只手一起使劲搓,还想夹着他们的毯子,往毯子上拱。结果他翻过去,屁股刚撅起来,就被哥打了下屁股蛋。

狠狠地,打得屁股蛋直颤悠。

“哎呦。”前面难受,后面被打,宋捡苦着脸转过来,“哥,我是不是得吃药?有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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