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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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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我一直想法子要让他恢复记忆,这是对大家都有利的事。狼王令你我两边都想要,但前提是我们必须先让令牌发挥功能才成,否则我们一切的努力都是白搭,不是吗?”

她说动了两人。于是几分钟后,她被带到二楼向东的一间房,乏善可陈的一间男性卧房。

“等会我让人送饭过来。”路遥道。

“记住,后果自己承担”风扬也道。

见他们要走了,她忙道:“最后一个问题。”

两人同时回头看她,挑眉询问。

“你们是谁呀?”好面熟哦,她见过吗?

殷红的血丝由紧闭的薄唇里泌出来,一滴一滴的跌碎在灰白色的袍子上,晕染成血花朵朵。

“别勉强了。”

正当呕血的男子勉力要再凝聚力道时,一个声音传来,暂止了他的动作。

抓来一方丝巾拭去唇角的血,红镜才转身面对门口的星罗。微敞苦笑,当然是星罗。他设下的结界,防得了任何人,就是防不了星罗。只是没料到向来不在别人行功时闯进来的星罗会踏入他闭关的场地。他是那样目空一切、冷淡寡情,从来不管别人去做什么蠢事也只冷眼旁观的人。

“怎么来了?”红镜伸手平复胸口的激汤,力持平静的笑问,掩不住声音中的粗嘎。

“别去修练你根本达不到的法术。”

“你在说仟么?我只是”

啪地一声,灯光大亮,黑暗的斗室内一瞬间光明起来,让两人的面孔皆无所遁形。

星罗仍是冷淡的表情,而红镜却竟是成了鸡皮鹤发的老翁!原本的红发已霜白,雄健的体魄缩水成佝偻,满脸的皱纹让人难以置信在昨日以前,他曾是一位三十来岁模样的男子。

“你只是什么呢?”对红镜的转变漠然以对,眉毛也没动半根,冷然问着他准备的借口。

办镜叹了口气。

“你怪我偷学了你的咒法?”

“或许。”不冷不热的声音。

“不,你不是,你只是厌恶不自量力的人。”没有人能真正了解星罗。而放眼叛狼族,他红镜则是最了解他的人了,至少比其他人更多一些。

“挺聪明的,却做了笨事。”

“如果如果我能回复五百年前的法力,也许就可以撤销当年施放于你身上的失忆咒术,我很抱歉”

“无法挽回的事,无须道歉。”他走过来,盘腿坐在红镜面前。

办镜低笑出声

“你总是这样,永远不置可否的言论,一派的冷淡不关心,让人对你感到戒惧。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养成这种怪异性格的。”

“这是我的乐趣。”以他向来懒得理人的性情来说,他对红镜已算是难得的和颜悦色了。

星罗薄情冷淡,却也是自有一套规则去计较恩仇亲疏,从来不是忘恩负义之辈;但若要他时时一副感恩的面孔,还不如杀了他比较快。

数百年来,族人当然偶有微词,觉得星罗难相处、不驯、可恶但又惧于他记恨的性情,怕被整得不明不白。从没人敢在他面前道是非、指责不是,不过红镜常常耳根不清静倒是真的。

办镜倒是挺欣赏他这种不受拘束又好整人的个性。这是自他担负叛狼族全族命运以来,从来得不到的放纵。因此他从不为任何事质问星罗,因为他知道即使今日星罗做了什么事,也必然是那人咎由自取。

而后,不知从何时开始,族人一旦有纷争,便会去找星罗仲裁,因为他是最公正的司律者,绝不误判,也一定会让冤屈者伸冤、让做错事者痛不欲生。

没有任何官样指派令,星罗成了族人眼中最厉害公正的司律官,而他一旦管起事来,可不管什么程序,也不理会其它听审步骤,他做了就不放手,也不容干涉;当然,不找他仲裁,他更乐得轻松。

其他族人怨他可恶、无情,事实上红镜以为星罗真正可恶绝情的一面还未展现出来过,他老是端着冷淡的脸,可能代表他心情还不错。

当然,一切还是未经证实的臆测,但不无可能。

“从季小姐的暗示里,我们知道未失记忆以前,你的身分恐怕很不得了。也许你是殷皇族的后代。”

“你想太多了。”星罗伸手拉过他手腕,注入一道气流,舒缓红镜胸口的血气。

“你没想过这个可能?”

没得到星罗的回答,他接着又道:“如果你是,那真是太好了。若你能回复记忆,我们叛狼族就有救了。你明白当年那些判我们流放的恶法不该存在,可惜我们的祖先没能等到邦联世的到来,所以永生被烙下个‘叛’字,被剥夺了一切”伸手揪住胸口的衣料,在那里,像畜牲似的被烙下个字,怖世代代遗传下去,让他们在狼界抬不起头,即使流放到了人界,也不敢与那些来人界修行的狼族人往来,甚至连生命都无法延续。

他们终究要灭亡,无论曾经怎样的苟且偷生尽异样眼光,死亡就是最终点。

“别把事情想得太好,瞧瞧你得到了什么。”星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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