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 25恩怨(h)(2 / 5)
裴芷继续动作,扶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一路亲吻向下,含住他的阴囊舔舐吸吮。
听到他喘,她再次吞入整根。
他的动作加快,以至于按住阿芷的头冲刺,感受到越来越硬,堵住她的嘴,突然拔出来,回弹的肉棒打在下腹,透明液体蹭到黑丝衣物。
阿芷弯腰垂头,干咳几口,突然被何湛延掐住后颈,硬提起来脑袋,贴着他的下体,紧密接触。
他抬起一条腿,踩在床上,双头抱住阿芷的头,又蹭又拱,那物也随之摆动,压下弹起,一抽一抽的。
感觉起来了,何湛延翻身上床,倚在摞起的枕头,手脚摆成大字形瘫躺,身子骨都是软的,只有肉棒硬挺挺立着。
裴芷手边有空闲,刚才打湿的洗脸巾放在床头可以摸到,她捡起来擦了擦脸,擦了擦手,擦了擦何湛延的肉棒。
冰凉湿滑的触感,他的肉棒上下左右闪躲,双腿弯曲摆成形,露出大半个屁股,内裤滑落到大腿根,勾在腿环上半遮半掩。
裴芷嫌它碍事,撕扯下来扔到一旁,不考虑何湛延有多么喜欢这条内裤,以及他明天怎么出门。
盯着他的菊穴,还行,老了不会被护工打。裴芷开发他所用尺寸并非常人,也是担心在床上的变态玩法过于重口暴力,万一玩坏了兜不住,岂不是自断后路?
刚才被何湛延醋意大发而取出的跳蛋正安稳地置于床上铺的防水布上,此刻裴芷已经拿到手,没有再放进自己的下体。
何湛延的喘息如期而至,更快到来的是他的闷哼,塞进他菊穴的跳蛋启动,开关挂在他的一侧腿环上。受到突然的外界刺激,他身体紧绷,腰肢向后折去,些许清液从马眼流出,顺着粉嫩龟头滴落,包茎因充血而发粉发红,撑开黑黢黢的褶皱。
有时会萌生bg以外的gb情节,人之常情,无论是年轻的小女孩还是年老的大女人,性癖是自由的,好在裴芷不想别的。
毕竟异性恋女性不会上赶着当同妻的。查茜茵过年回家面对亲人的催婚,推不完的相亲,勉强给脸去相一个,结果相到离异二孩骗婚死钙,事情败露后又说是孩子想要个妈妈。
至于查茜茵怎么发现的,毕竟正常的父母也不会送自己家的独生女儿上赶当同妻,他们是开明的父母,不会为了传宗接代而把女儿当成商品。
裴芷虽然挺喜欢何湛延被她干,但也不是特别喜欢。自从那一次在地下室,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了刺激,调不回来了。
裴芷不喜欢这样。
何湛延没说喜不喜欢,早些时候在性事上作为强势的一方,能干出来,每次事后收拾残局,阿芷都会流血,摧残的不仅是她的身体,在精神上同样施压,不堪入耳的dirtytalk淫荡至极,只为把她驯化成独属于自己的泄欲工具,在她的灵魂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可是她不屈服。
哪有什么做恨,只不过是没那么爱。
恨与爱相对,总量一致。
扒开恨来,里面是爱的伤口。
他越恨,她越爱。
斯德哥尔摩症结的源头,女性受害者爱上男性施暴者,可斯德哥尔摩那年的真实情况又是如何?新闻报道皆是虚假,不允许第二性脱离“附庸”的称号是这世界狂热的教条信仰。
法律之下,众生平等。
有的人是人,有的人被迫成为肋骨。
裴芷顺着何湛延的左肋向上抚摸,手掌滑过丝质面料,近乎透明的衣物下,他的胸肌在动。
“你这衣服哪买的?”
“啊……不是……不是买的,是……是……”何湛延说不出话来,下体的双重刺激让他咬紧牙关,抿到发白的嘴唇张开,如同娇艳欲滴的花朵,“我自己……做的……啊……哼嗯……”
情难自禁,何湛延双手攥紧床单,濒临高潮,额头、后背和大腿内侧起了一层细汗,双腿止不住颤抖。
突然,一切动作都停下了。
何湛延惊诧,迷离的眼神恢复锐利,茫然占据大半,娇喘堵在喉中,仿佛马上能上天堂见到上帝结果突然下坠回到人间。
裴芷带他一同堕落地狱。
她拉何湛延起来,然后自己躺下。
“操我。”
何湛延:“!”
裴芷:“?”
被打断的性爱体验令人不爽,势必要让罪魁祸首付出代价。没有准备和提示,他把肉棒插进阿芷的下体,贯穿她的穴,仿佛贯穿她的思想。
这一下属实来得猛烈,裴芷被插入后没有思考的余地,充实饱满破开甬道,浸润穴中花枝,直捣花心,她翻起白眼。
每一次都是贯彻到底,整根没入,足够吞纳这庞然大物。何湛延重重地凿了几下,突然感觉有液体流出,比好奇更快到来的感觉是恐惧,这么粗暴的直插,他第一反应是阿芷流血了。
抽出来,低头往下看,没有任何红色的印记。他伸手摸阿芷的下体,检查穴口与会阴处,湿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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