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洺言将猩红色的酒水一饮而尽,微笑着看向楚沂。
就在短短的几秒钟,楚沂忽然身体开始发热,很不正常的热,一种难耐的痒意烧起来。
楚沂反应出来沈洺言是意有所指,他绕是再冷静,现在也是一股冲天的愤怒,怒不可遏道:“你在酒杯里放什么了?!”
沈洺言起身慢慢向他走,他掌心贴上楚沂的脸颊,又蓦地捏起他的下巴抬起,笑的有些变态。
“我现在当叔叔,你当沈洺言,怎么样?”
话里更变态。
楚沂满脸冷汗,他攥紧刀叉,本能地朝前挥去,想要威胁沈洺言。
糟糕的是,他发现……他的力气也跟着消散了,消散的厉害,连刀叉也握不住。
他被沈洺言轻而易举攥住手腕,这狗男人居然还亲了亲他的腕骨……!
“你敢乱来,你试试。”
楚沂眼底布满红丝。
衣冠楚楚的沈洺言会突然在他酒杯里下药,楚沂觉得他是真疯了,不择手段的疯。
面对新世界的人,楚沂还是防备心弱,还是太相信身边的人。
楚沂狠狠咬了下舌头,试图给自己一些痛感,以此分散身上的热意。
“故事还没讲完,” 沈洺言在他身边坐下,欣赏起楚沂那张脸上的姿态,表情很寒冷了,皮肤泛起滚烫的红时,还是很惹人想要狠狠艹-他,艹服他。
这种劲劲又冷硬的人,最能引起人的征服欲望。
沈洺言手指蹂躏着他的唇,说:“那天晚上,他没能对我真的怎么样。因为在最后,我砸碎台灯,用玻璃跳断他的手筋。”
“保住了贞洁,可还是得了病,我每个月都疯狂想和人上床。”沈洺言说,“只是很麻烦,我有强迫症,身材比例和长相差一丝一毫,我都难以触碰对方。”
“楚沂,你是第一个想让我触碰的人,你应该感到荣幸。”
“让我看看,硬了吗。”
沈洺言掀开他的衣角。
楚沂粗喘着气,真想一拳锤死他,说:“滚,你太把自己当回事,我就算对着一只狗硬,也不会对着你。”
“都热成什么了,还嘴硬啊,” 沈洺言居高临下说,“我能砸碎台灯,跳断他的手筋,但你不能。你会先失去力气,失力一个小时后,再恢复力气。”
“想到能看到你被我上时,用力挣扎的样子,我就兴奋。”
沈洺言贴上楚沂的唇角,舌尖顶了进去,开始长达十几分钟的粗暴热吻。
药效逐渐浓烈,楚沂全身火烧过一遍似的,他眼里痛苦挣扎,使劲咬沈洺言的舌尖,骂道:“滚,滚啊!”
他没有多大的力气,咬人也像小猫用爪子细细挠人痒痒,刺激的沈洺言眼里全是兴致勃勃的欲·望。
沈洺言咬了咬他的耳尖:“有感觉吗?”
楚沂崩溃极了,道:“有你大爷,我萎了…!”
沈洺言看他的裤子,又不可置信用手摸了摸,是没反应。
真特么性冷淡啊?!
沈洺言惊讶:“你不会是那什么,不行?”
楚沂咬牙:“我他妈是对你没欲望。”
楚沂吵吵的声音还是挺大的,沈洺言虽被勾的迫不及待,但没想在餐厅包厢这种不舒服的地方做。
他打横把楚沂抱起来,拿起羽绒服的外套,盖在楚沂头上,粗粝的大手又探进衣服里,又紧又严密捂着楚沂的嘴,一路往车上走。
楚沂冒着热气,唇又贴着他的掌心一蹭一蹭,沈洺言走几步便被撩的脚步急躁,匆忙忙跑向车前。
他单手抱着楚沂,用空闲的手打开副驾驶车门,将楚沂放进去。然后自己拐到另一边上车。
此时,饭店外的门口,有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而那辆轿车恰好停在沈洺言车的后方。
洛凛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敲了敲,灯光照的面容晦暗不明,他抬眼看见这一幕,皱了皱眉。
立刻发动车子追上去。
他一路上惴惴不安,脸色紧绷,瞳孔深不见底,就这样,追到一家情侣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