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药都上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子今晚非操烂你的骚逼不可”(2 / 2)
间,两团乳肉抖得像熟透的蜜桃,松垮的纯白胸衣几乎要兜不住了。她神志迷离,一只手无意识咬在唇侧,贝齿啃着指尖,碾出细密的红痕;另一只手却颤巍巍探向内裤边缘,指腹在湿热的布料上摩挲,像在渴求什么。她双腿夹紧,脚踝毫无章法地绞缠,细弱的呜咽从喉间溢出,像被困的小兽。
言溯离眯起眼,喉咙里涌起一股血腥气,他转头看向瘫在地上的刘总,嗓音低哑如冰碴:“滚。”语气平静得可怕,那是理智还紧攥住了想要见血的破坏欲。刘总抖着腿爬起来,顾不上满身酒渍,灰溜溜滚出包厢,连门都不敢回头看。
房间静下来,只剩空调低鸣与程汐微弱的喘息交织。言溯离站在她身旁,低眸打量她,眼底的冷意渐渐化成一抹复杂的光。他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被药性折磨的模样。他喉咙滚动,青筋在手背上微微凸起。他知道自己该走,可脚下却像生了根,目光黏在她身上挪不开。那一刻,他心底更深处的瘙痒传来另一个真相——原来他与圈子里那几个公子哥并无二致,撬开少女的蚌壳,感受乖巧模样却主动长开腿,确实会让想要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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