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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哄声,断暧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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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有鹭思索过了,昨晚之所以会梦到尚清,主要还得怪下午的时候被尚清刺激得不轻。气得她一整晚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张脸,这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虽然梦的方向奇怪了点。

为了摆脱白日里的尴尬,今天她睡觉前多做了一倍的题量,补足昨晚欠下的账,同时把自己的脑细胞也榨得一干二净,连自己叫什么都得费劲回忆一下,更别说尚清了。

控制思想法效果显着,岑有鹭沾床即睡,一夜无梦。第二天到学校的时候精神头十足,一扫昨日疲态。

每月15日是月考放榜的时间,岑有鹭并没有急着先进教室,和黎允文一起捧着在7-11加热得滚烫的饭团,往学校礼堂旁的led竖屏走去。

威利中学不会公开全年级排名,只会张贴年级前十的红榜和年级进步前十的鼓励榜。其余人要想知道自己的具体排名,只能私下去找班主任问。

当然,岑有鹭从来不需要多此一举,她只用在红榜上确认自己排名就够了。

这是开学后的第一次放榜,不少人在假期悄悄努力,就等着开学一鸣惊人,所以很多人都对三月榜格外关注。虽说时间还早,但那里已经熙熙攘攘围了不少人,对着上面新增或者减少的名字谈论。

岑有鹭的身高在男生中都算中等的,懒得跟他们挤。站在最外层踮起脚,视线越过乌压压的人头,远远扫了一眼。

岑有鹭,4,高二(13)。

看见排名没变,她不满地撇了撇嘴,接着余光随意一扫,发现了另一个熟悉的名字。

尚清,6,高二(13)。

比他上次进步了两名。

俗话说,自己的失败固然难过,敌人的成功更加痛心。岑有鹭如丧考妣,脸都皱成一团了,将吃空的塑料纸捏在手心里抓来抓去,像只烦躁地推毛球的猫。

这种不爽一直持续到她和悠哉悠哉踩点上学的尚清撞到了一起。

实事求是地说,这次确实是岑有鹭先找事:她一路气鼓鼓地回到教室,看见正好开门准备进去的尚清,立刻一个箭步冲上去,肩膀戳在他胸口,将人往旁边撞开了一点,两人就这么剑拔弩张地挤满了两人宽的门框。

谁也进不去,谁也不让谁。

像两个身体早熟但脑子没跟上进度的小学生。

黎允文跟在背后看见门口一大一小两个背影,啪的一声捂住脸。

背后路过的人诧异的眼神如芒刺背,偏偏两个当事人都没感觉,受惩罚的却是她——三人中唯一的正常人。

尚清垂头瞪岑有鹭,“大早上发什么疯?让开。”

岑有鹭绝对不会说是因为你排名进步了我很不爽,她又挺了挺胸,努力缩短两人的身高差。

“我先进。”

大少爷家大业大,昨天才穿过一次的冲锋衣转眼就被他换了,穿了件新的prada黑色连帽夹克,拉链敞开,岑有鹭几乎能感受到他胸口从白t中渗出的热量。

她恶毒地揣测:这么骚了一路,不知道勾引了多少路人,荡夫!

僵持半晌,终究还是尚清先败下阵,往一旁侧开,让出空位。岑有鹭柔软的手臂蹭在他身上的触感留在肌肤上,挑战着尚清脆弱的神经。

他叹了口气,摇摇头,似乎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和岑有鹭一起赌这口幼稚的气。

“公主请进,老奴这就给你拉门。”

尚清表情诚恳,语气却阴阳怪气,手上用力将弹簧门开到极致,小臂青筋微微绷起。

岑有鹭捂嘴眯眼笑,回敬他一个自己方才想到的称呼,“麻烦少爷了。”

尚清动作一顿,肉眼可见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岑有鹭!”他低低地吼,“想打架了是不是?”

正巧,岑有鹭昨天还专门排练了下针对尚清的撩阴腿十八招,她巴不得有个实战机会。

“来啊,谁怕谁?”

唯一的正常人黎允文真怕岑有鹭挨打,赶紧上前一把拉开二人,诚恳地劝架,各打五十大板。

“行了,少爷公主。求你们快进去吧,你俩都成我们班的猴戏了,下次咱收了钱再出来表演行不?”

幸亏岑有鹭还是要点脸的,随着黎允文手指方向看见不少围观过来的外班人,小脸一红,灰溜溜进了教室。

被她这么一打岔,尚清给闹得忘记了自己本来打算在上课前归还岑有鹭的卷子。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学校习惯在出成绩当天评讲错题,他昨晚看过了,那张月考卷子岑有鹭是满分,就算不听也没什么大事。

尚清怀着某种隐隐的不安宽慰自己,直到马老师站在讲台上满面春风地让他心里咯噔一声。

“今天我不给你们讲题,换成咱们年级唯一一个满分来给你们讲,怎么样?”

岑有鹭数学好是有目共睹的,大家都知道马老师暗示的是谁。

高中生就是一种很容易兴奋的生物,“满分”二字自带刺激性,再加上岑有鹭长得漂亮成绩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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